间病房躺着休息,安静观察一两个小时,暂时不宜走动。
护士拿来了碘酒棉签和红药水,正要顺手给她的膝盖消毒上药。
“交给我就可以。”林清让说。
他参加过医院的医疗急救培训,成绩是满分,应该不会出差错。
夏棠坐在椅子上震惊地看他。
他像没有看见,微微笑着看着护士,接过全部的药。
“走吧。”待校医离开,林清让侧身说。
这回夏棠坚持自力更生,撑着医院的白墙,跛着脚走去病房。
林清让不急不缓地跟在她身后,手里提着装药的塑料袋,摇晃间哗啦啦作响。
他今天好像格外的闲。
病房和大厅隔开一道走廊,环境幽静的单人间,窗户开着,白色窗帘被风吹得往里飘荡。
夏棠在床边坐下,把伤腿放到床上,艰难地卷起裤腿。
伤口接触到空气,传来丝丝刺痛。
她伸手去拿塑料袋里的碘酒瓶,但已先行一步被人拿走,握在一双修长且苍白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