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她腿心的大腿肌肉起伏,夏棠坐在他身上,小穴不由收缩,热流无声涌动。

空气仍然很冷,但她的脸颊在发烫。她伸手碰了碰性器,先是指腹触到,被烫了一下,缩回手指,而后才小心翼翼握上去。

肉贴着肉,掌心贴上灼热滚烫的柱身,整个手掌都跟着烧了起来。

陆霄闷闷地低哼,克制地握住她的腰,脊背弓起。

性器太粗且太长了些,一只手还不够全部裹住,只能尽力握住,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向下。

“太轻了,”陆霄声音沙哑地皱眉抱怨,“也太慢了。”

女孩子的手比他小一圈,骨头和皮肤柔软,像陷在一团温热的棉花里。他嗅得见夏棠身上的香气,空气被吸进肺里压缩,加热后又被呼出。

“你闭嘴。”夏棠说,“我这是义务劳动,别要求那么多。”

视觉被剥夺,彼此的呼吸声格外鲜明,衣料相蹭发出细小的声响,连同她话语里发颤的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