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飞机要多远。

即使对面这家伙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但大概比她想象得还要忙得多。

昨天他还在纽约,坐在某栋高楼的会议室里跟她打电话,背景里是林立的大厦,切割开湛蓝的天幕。

像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通话快结束前,陆霄侧脸扣着额头,忽然又提起:“昨天还有场网球赛。”

“参加的人里有女生在。”

“不过我赢了。”他最后说。

陆霄是很忙。

四年的课程计划被他压缩进一年半里,其中并不包括额外的社交、投资管理课、创业项目、运动比赛。

将正常人四年的任务量压缩在一年里。

黑色办公桌后,孟丹音手里翻阅文件,助理正站在桌前,按部就班汇报继承人的近况。

他做得都很好。

所有的成绩都维持在全优,连一贯讨厌年轻人的老学究也承认他在数字上的确有所直觉。加入了兄弟会,本学年唯二两个全须全尾进入的成员。运动上表现出色,同时收到了赛艇队和冰球队的入队邀请,但都被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