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体,弯起脊背,低头看她的脸。

房间里一片漆黑,即使贴得再近,能看见的只有模糊不清的轮廓,唯有视线穿过黑暗,看着却格外清醒似的。

他忽然说:“我很想你。”

声音听起来也很清醒。

四周静了一下,然后夏棠才声音低低地开口:“你有病吗,我们下午才见过。”

身上人仍然目光灼灼地悬在那儿盯着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