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香气,夜里埋在他肩膀上高潮时,那气味就一直在鼻尖萦绕夏棠其实不知道雪松什么气味,她只是见过他洗发水的包装盒。
夏棠曲起小腿,光裸的腿摩擦过他的腿间,沿着裆部,刻意缓慢地来与回。
陆霄压上来,夏棠的椅子受力不稳,向后倾倒,又被他踩住椅子腿之间的横木,止住倾倒势头。
房间内温度适宜,但他们两人额头上都有细密汗珠。
“只做一次怎么样?”陆霄慢慢将她的衬衫掀起来,“我只射一次。”
夏棠穿着制服,靠在椅背上,褐色眼珠还是那样看着他,清澈,又明亮。
只有衬衫淫荡地被掀起来,雪白乳肉暴露在外,乳尖已被揉捏成深红,挺立在微凉的空气里,向上翘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