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头发细软,散乱不禁打理,没有被收拢的碎发在耳畔与后颈到处乱飘。他的视线跟着发梢一荡一荡。

夏棠伸手将头发拨到耳后。

陆霄的视线跟着落到她耳垂上。

很小一个,白皙柔软。

而且敏感。

拇指和食指不自觉摩挲了一下,痒意还在。

心情难免浮躁。

一周一次实在太少,所有的接吻、做爱、肢体接触,全被压缩在一个晚上。

怎么可能足够。

夏棠没顾得上察觉他的心猿意马,正在专心和数学题艰难搏斗,盯着面前的题看了好几分钟,咬唇用圆珠笔帽戳着脸颊。

“选C。”身边人冷不丁开口。

夏棠闻声,侧头觑他一眼,不太相信地往后翻了翻答案,居然真是这个选项。她又抬头,有点惊奇,又有点怀疑地看着他:“你会?”

大少爷好不容易能找到一个可以表现的机会,当即自矜地嗤笑了声:“这么简单,当然会。”

他有一对人中龙凤的父母,按理来说确实应该遗传了一个好头脑。

虽然大多数时候看起来挺不学无术就是。

习题背后的解析只有一句带过的两行小字。夏棠坐近,让他仔细讲讲。

陆霄刚要开口,话语忽地一顿。

从上方望过去,衬衣领口空荡,乳房被米色的蕾丝文胸包裹,弧度柔软。

一时忘记了该说的话。

一线沟壑白得太过晃眼,他第一时间错开视线,欲盖弥彰地拿起水杯喝水,而后又想,他才没必要躲闪。

就应该光明正大地看回去。

可他抿着唇,脸有些发热。

夏棠顺着视线低头看了看,哦,胸啊。

归根结底这家伙也还是个青春期男生。

满脑子黄色废料,住着三宫六院,心里藏的污秽比厕所还脏。

她从前还以为陆霄是个不近女色的另类。

不止她这么认为,他的那帮狐朋狗友、以及稍微了解他的人都这么想。

有钱有貌的富家子弟们从十几岁就开始流水似地更换女友,从某一天起,来聚会都会带上女伴,如果身边暂时没有女朋友,还有专人提供现成的,一个电话就能叫来一群漂亮姑娘陪同喝酒。

没人不喜欢漂亮姑娘,除了陆霄。

他觉得这些不认识的女孩们吵闹又分散注意力,等到派对上周围人都开始结对卿卿我我,就剩下他一个孤独且郁闷地坐在中间打游戏。

没人搭理他。

有更刺激的项目,谁会陪他正正经经玩游戏。

一次,就在这里举办的宴会,本来一切都好,不知是谁半途叫来了两辆面包车的女孩子。1’长褪咾啊、咦#制@作

那天是在深冬,女孩们把外套留在车上,只穿薄薄的裙子穿过院子来到派对。人群本来已经喝了酒,她们一来就像添进火堆里的助燃剂,十足兴奋,气氛一下更沸腾鼎盛。

很快只剩陆霄一个孤家寡人。

平时女孩们都会识趣地避开他,但那天有个姑娘决意攻陷这朵高岭之花,穿着低胸超短裙,款款挨在陆霄身边坐下,说要陪他打游戏。

陆霄让她走远些,嫌人身上香水味太呛。

几个回合的拉扯后,女孩被推到了地板上,连夜被送到医院,经诊断,手臂脱臼。

罪魁祸首并不认为自己有错,他并不心疼医药费,但为自己的清白不平,皱着眉头说:“她非要靠过来,我有什么办法。”

其他人憋着笑,有人拍他的肩膀:“是是是,我作证,是她先动的手,你完全是出于自卫目的发起反击。”

“不然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