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缓缓抽出来,爱液拉出晶莹粘稠的丝线,穴肉裹缠着肉棒,一嘬一嘬地挽留。陆霄摘下湿透的避孕套,打了个结丢到一边,又取出一枚新的撕开,重新利落地套上阴茎。

夏棠躺在毯子上,身体赤裸得像刚从浴缸里被捞出来,双腿不太能并得拢,穴口水光淋漓,身体软得就像一滩水。

影子落下来,隔着一层保险套,阴茎再度抵上腿心,穴肉已经被研磨得软烂熟透,噗嗤一声插进了最深处。

她抬起腰,又溢出呻吟声:“别……你轻点……”

陆霄低头吻她的嘴唇。

他的体能确实很好,既可以轻松地打满四十分钟的篮球赛,也可以一样轻易地把她肏到失去力气。

他一边拉开大腿肏进来,抽插出连绵的水声,一边低头看着她说:“这是第一次在你的房间做。”

每次上完床,她都要回房间睡觉,很困倦地倒在枕头上,含糊地应着说晚安。

她的房门前白天总是有人来往,夜晚又总是紧闭。房间里床很窄也很小,但是沾满她的气味。

就像现在,她身上沾满他的气味一样。

阴茎顶在深处,夏棠弓起腰,眼睛有些失神,像是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她光裸的背摩擦着毛巾毯粗糙的纹理,快感一波波席上神经,又爽又难受得哼鸣。

在她长发散乱的脸颊边,手机安静地摆在床头,屏幕已经黑下去。

室内只有喘息和肉体交缠和水声。

陆霄握着她的大腿,修长的手指扣进肉里,压出泛红的指痕,把腿分得极开,大腿几乎贴上小腿内侧,穴口也这么张开着,艰难地吞咽着性器,在小腹上隆起形状。

夏棠的脸颊绯红,软白晃动的乳肉上奶尖殷红翘立,带着被吸咬过后的红肿。

像是许多个夜晚色情的梦境变成了真实,比那些梦还要淫糜得过分。

陆霄握住她两只挣扎的手腕扣在头顶,另一只手压上小腹,看着她抬起腰,挣扎地说不要。

空气里全是交合的气味。

社交网络上,又有人在发布自己正在巴黎参观卢浮宫,坐在河畔遮阳伞下喝咖啡的照片,有人在精品店中选购香水。那些都和他们无关,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他们正在这里做爱。

陆霄弓下脊背吻她的双乳,把乳尖含进湿热的口腔,鼻梁陷进白腻的触感里。

他已经脱掉了上衣,从背面能看见肌肉流畅的走势,随着腰腹的撞击,全身的线条律动,力度汇聚于交合处,一下一下,顶得夏棠大脑空白,声音满混地让他轻一点慢一点。

木板床被他撞得嘎吱作响,像是就要散架。

胳膊被按在头顶,手指不容抗拒地插入她的指缝间,就像下身未曾停下的顶弄,时而轻,时而重,捉摸不定。

陆霄从胸前抬起头,嗓音沙哑地问她:“……舒服吗?”

他身上沾着的是和她相似的沐浴露的气味,声音喑哑得像砂砾,缓缓摩擦着喉咙,漆黑的眼珠暗沉沉的,是雨雾一样的情欲。

夏棠被顶得浑身发颤,腰肢酸软,手臂也动弹不得,只能嗯嗯啊啊地说舒服。

性器肏得更重,腰有力地往前挺,一下一下碾过软肉。夏棠仰起头,眼泪就这么滚出来,流过脸颊。

爽得视线模糊。

水液汨汨地冒,甬道裹着阴茎抽动。手指相扣,被紧紧按在床上。陆霄低头,咬住她的唇瓣,迫使她吐出舌尖,缠绵地交缠。

他们一直做到对面人家拉下卷帘门,楼上的灯光也全部熄灭。

毯子上湿了一大块,第二、第三个避孕套也被打结,扔在地板上。

姿势换了好几种,结束时夏棠累得够呛,说什么也不再来一次,手臂搭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