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不许往心里去,听见没有,那个,因为这件事教练很生气了,我最近可能要进行封闭训练,大概两周,你好好照顾自己啊。”
挂断电话,白兰眸中湿意忍不住往外涌,周也故意用轻松语气说这件事,可结果显然很严重,严重到教练要对他进行封闭训练。
怎么可能不是因为自己……
白兰懊悔低下头,用力揉抓了一把自己柔软发丝,好难受,一切一切都好难受。
陆玉泽见她不说话,脸色却更加苍白,他蹙眉捧住白兰下颌:“和哥哥说,到底怎么了,你这样我很担心。”
白兰唇瓣轻轻颤抖,半天才说:“周也比赛……输了,都怪我。”
陆玉泽身体一下僵住,炽热跳动的心脏被他双手送在白兰手中,却忽然自上而下高高用力摔下,有种诡异的疼痛在胸腔中蔓延开。
陆玉泽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哥哥半夜来找你,关心你,而你要告诉我,这样是因为别的男人吗?”
白兰还沉浸在自责痛苦中,没有听出陆玉泽话中的不悦,她低落道:“是我的问题……是我心情不好,现在还害你担心我,都是我的错。”
陆玉泽眉心痕迹愈发深,他放开白兰,慢慢直起腰身:“既然这样,看来你也不需要我,我走了。”
直到陆玉泽转身,白兰才猛然发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
想要开口挽留,却不知要怎么办,白兰就像是犯错的孩子,卷缩在画布面前,屈膝抱着双腿,默默流下眼泪。
这一晚过的很漫长,陆玉泽醉倒在酒吧里,相北接到电话时无比震惊,天还没亮,相北就从床上爬起来快速穿衣服。
相楠迷迷糊糊问:“怎么了?”
相北快速套好衣衫:“陆玉泽在酒吧喝醉了,我去接人,你睡吧。”
相楠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她含含糊糊道:“嗯……别闹出事,让我给你们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