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理智都在警告她这是不对的,她却一次次逃不出那怪圈,这种感觉让她很难受。
“不……不是的。”白兰的诚实偶尔让陆玉泽心疼。
陆玉泽用力抱紧她的身体:“好了,不想了,该怎样就怎么吧,中国有句古话叫船到桥头自然直,你这颗小脑袋,别想太多了。”
哥哥的宠溺让白兰瞬间沉沦,没遇到他时全是憧憬爱慕,遇到之后,整个人真的全都陷进去了。
唇瓣自然而然相触,房车内安全,静谧,与刚才篝火营地旁完全不同,那时消退的情潮骤然爆发,白兰扑在陆玉泽身上,一下将对方压倒在床上。
柔软凌乱发丝缠在陆玉泽脸上,他伸手轻轻拨开她的发,捧住她下颌细细轻吻。
混乱心绪因为熟悉的气息而平静下来,身体发热发烫,白兰再也忍不住了。
“哥……”娇喘声音好像沾满了蜜糖,让整个空间都染上暧昧。
陆玉泽的手顺着她滑腻大腿往上摸,指尖终于还是触碰到那片湿儒。
这种不正常的湿儒,显然是刚才做过什么了。
陆玉泽吸着她下唇瓣道:“被干了吗?”
白兰鼻息中发出否定声音:“呃……”
“那怎么湿成这样?”陆玉泽挑开内裤边缘,用手指在滑腻软穴来回摩擦了两下。
酥麻痒意像是电流一样钻进身体,白兰双眸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