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拽住他的领口靠近,磨蹭着他的腿:
“嗯,就这里。”
“只不过我要靠在窗户上。”
“那样更刺激。”
三句话就把顾森潇钓成了个翘嘴,他双目猩红,几乎要把我拆吃入腹。
我在心里盘算着,虽然器材室没有监控,但楼下不远处的路灯上有啊。
2
坦白来说,顾森潇长的不差,甚至可以称得上好看,宽肩窄腰,腹肌也初见苗头。
但他这样毫无经验的童子鸡,现在的我还真是看不上。
顾森潇喘息着把我压在了窗户上。
窗外月亮皎洁,映进他的眼眸里。
我解开发绳,长发披在肩上。
就在解开衬衫第一颗扣子的时候。
顾森潇摁住我的手,冲身后吼道:
“你们几个,滚出去。”
哦,看来顾森潇要来真的了呢。
几个狗腿子识趣离开,贴心地带上了门。
我在心里默念着:三,二,一。
以往这个时候,学校保安都会带着手电筒出来巡逻。
所以当顾森潇脸贴近我的瞬间,我趁机拉开他的裤链。
又把头伸出窗外,用尽全身所有力气大声嘶吼:
“来人,来人啊!”
“顾森潇,顾森潇他猥亵我!”
我的呼救很快引来了保安注意。
他一脚踢开器材室门的同时,顾森潇裤子还没穿好。
他涨红了脸,背身拉好裤链后,朝我挥起拳头:
“周瑶,你特么敢玩儿我!”
拳头落下的瞬间,被保安一手挡住。
他被保安扭送进了保安室,而我背着书包回了家。
到家后,主卧传来我妈虚弱的声音:
“周瑶,怎么回来这么晚,你陈叔还说要去接你……”
再次从她嘴里听到这个人的名字,身体本能泛滥起一阵干呕。
我爸早些年抛妻弃女,另找新欢。
我妈有尿毒症,每周要去医院做透析,后来遇到了我继父,陈叔。
他为人表面和善,对我妈还算周到体贴。
直到我发现,他在我的房间偷装摄像头。
我洗澡时候固执的找各种理由,站在门口不肯离开。
或者在喝醉酒的深夜,潜入我的房间说荤话。
我对我妈哭过,也闹过,可最后只换来她的不作为:
“周瑶,你陈叔对我那么好,我不信他会做出这种事。”
“周瑶,你就是太敏感了,他是关心你,对你没恶意的。”
拎刀把继父赶出门口那晚,我妈流着眼泪求我:
“周瑶,实在不行你就忍忍吧,我也是,迫不得已……”
直到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和她都是卑微的可怜虫,要靠那个男人养着。
如果撕破脸,就会被赶出家门,没有蔽身之地。
此时此刻,男人借着给我送牛奶的功夫,赖在床上不肯走:
“瑶瑶,好好学习,等你考上大学,我带着你妈去送你。”
这不过是无稽之谈。
上辈子我委曲求全,忍受他的得寸进尺,以为他会放我去读大学。
可就在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他害怕我脱离他的掌控,烧了我的通知书,又把我囚禁了三个月,直到彻底错过入学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