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说，等等，但没有机会了。

“莫言，我喜欢你。”太宰治这么说，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感觉自己眼前的人换了个人。

太宰治原本不相信直觉，但他的直觉也是从来没有出过错。

那一瞬间，“莫言”的表情有片刻空白，但转瞬即逝，后面他的眼神中有惊奇，有莫名其妙，有痛苦，有厌恶，有复杂，却独独没有欢喜。

仿佛太宰治的告白对他来说有多么恶心一样。

“莫言”用一种夸张的语气说道：“你喜欢我？”他的表情似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太宰治啊，你在说什么呢？”

“说从未喜欢过我的，明明是你呀。”他的话宛如晴天霹雳，把太宰治劈的面色发白。

“恰好，我也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从始至终，一次都没有，我对你要么只有恨，要么只有厌恶。”他这么说着：“你难道不是这样子吗？”

“什……”太宰治这么说着，头一回，他方寸大乱。

“所以呀，痛苦的活下去吧，这是我对你最大的诅咒。”“莫言”这么说着，毫不犹豫的拔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按了下去。

“等等”太宰治目眦欲裂，莫言重重的倒在了他的怀里，明明体温几乎与活着时没有差别，却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这种感觉很熟悉，仿佛曾经有一个很重要的人会死在他怀里，怎么会这样呢？太宰治低着头，怎么会这样呢？

刚才还鲜活的莫言，永远不会再醒来了。

那个御守掉了下来，它的线被勾掉了，它掉在地上，灰扑扑的，很脏，很脏。

第83章 系统团团

莫言困倒在时间的长河里，似乎有两种力量在拉扯他。

一种有些暴力，并且更加强大，一种虽然弱小却绵延不绝，似乎一直在努力保护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