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它想起二代系统的一个前辈对它说的话，没关系，相信你自己就好。

但是它自己真的值得相信吗？它摸了摸自己的系统核心，没关系的，莫言，我一定会给你保留一个选择的机会。

莫言微微闭了闭眼，他深呼吸，进入水中，向从水中一路漂下来的不明物体进发。

为什么要救太宰治呢？莫言问自己，大概是看见了一个苦苦挣扎的人类的不忍吧。

第61章 一个……

莫言拉了太宰治上来，他真的很想和太宰治死在那里，但是……

莫言又给了太宰治一颗糖，可惜，这次他再也说不出“不要再自杀”这句话了。

莫言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死，难道他对生还有什么渴求吗？

莫言不知道，他起身，太宰治还在看着自己手里的糖，陷入了沉思。

“莫言，你从哪里来？”太宰治忽然出声问道。

系统团团被吓得花容失色，莫言也皱了皱眉头，脚步微停，随即大步又向前迈去。

“你一开始的目的，与我有关吗？”虽然是问句，但太宰治已经肯定了，很可惜，他几乎没有猜错过事。

莫言这次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眼神无光的看着太宰治，明明什么都没说，却似乎什么都说了。

太宰治才惊觉那平静又无波的眼神，莫言早已不是莫言了。

在经历过港口黑手党的变态刑罚，在他遍体鳞伤后，他便不再是他。

起码之前的莫言，他曾经向往过未来，现在的莫言，他还有未来吗？

太宰治忽然鬼使神差，又小心翼翼的问：“莫言，你要和我殉情吗？”他郑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