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说出事情的真相，包括他自己。

莫言脑海里的场景一转，思绪纷乱复杂，都是在之前他的世界的东西。

“你成绩不好妈都不怪你了，但是去一下辅导班也是正常的吧？你看你们的第1名，还去报名了奥数班呢。”妈妈这样子说，于是莫言同意了。

“再学一下钢琴，培养一下气质。”母亲说道：“这也许未来还能变成你的一份工作呢，你也别怪妈妈是为了你好，你看你现在成绩这样，要是未来读不了书也好找工作呀。”于是莫言又同意了。

然后母亲又给他报名了书法班，素描班，古筝，油画，吉他……有辅导课的数学英语，其中光数学就报了三个班，到初中的时候莫言的母亲每科都给他报名了，还给他报了升级的奥数班，花了很多钱。

母亲说莫言一定要给他争口气，不能输在起跑线上，所以起跑线在哪呢？莫言想到。

母亲跟他说是为了他好，莫言相信母亲是为了他好，他只是有点累，不碍事的。

毕竟自己的学习成绩真不好，只能在年级前50之中徘徊。

母亲在他腿好给他报名了游泳班，跟他说要是他会游泳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为了防止这种意外，所以才给他报的。

莫言似懂非懂，他说：“可是当时我的腿受伤了呀。”

谁知母亲这次却变了脸色：“你也知道你受伤了，你为什么会下水？啊，你告诉妈你为什么会下水？！”

莫言沉默不语，母亲似乎觉得自己说重了话，柔和了声线：“妈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

莫言点头：“母亲是因为爱我才这么做的，母亲是想让我好。”

母亲摸了摸他的头：“你能明白就好，对了，妈妈最近又看了那个形体课……”母亲说了一堆形体课的好，最后问莫言道：“你要不要去学呢？”

莫言同意了，母亲对此感到很满意。

起初，莫言死活都不肯下水。他看见水中自己的倒影，似乎又看见了当时舅舅挣扎的场景。

他感到一阵心悸，似乎下一秒就会在那里弊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