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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林琛的姗姗来迟,安庆年也不好说什么,尤其是林琛还主动自罚三杯,说自己接到总统那边的电话,被一些棘手的事情给耽误了。
都搬出来总统府了,安庆年更是不敢多问。
只有盛淮安猜到林琛是去了哪里。
因为林琛的衬衣明显有皱褶,不像是只出去接了那么久电话那么简单。
盛淮安真能喝闷酒,他知道自己没资格过问;尤其是结婚前陆司琪就明确说过只是形婚。
既然接受了名义上的婚姻,就得做到不干涉她的隐私。
又喝了半个多小时,可能是喝太快的原因,盛淮安明显醉了,醉意之下越看林琛越不顺眼。
饭局结束,盛淮安踉跄的来到林琛面前,再众人的注视下猛地抓住他的领子,“林琛,你真他妈的不是个人。”
在场的包括安庆年,听到他这句话后都面露惊色。
“盛上将这是喝醉了。”安庆年赶紧打圆场,还用眼神示意身边的人过去将盛淮安拉回来。
“我告诉你林琛,你别得意太久。”盛淮安挑衅的松开林琛的领子,向后退了几步后,直接甩手离开。
“林总别当真,盛少将这是醉了。”其他几名军官也都跟着应和,“对对,今晚盛上将喝太多,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喝这么多酒。”
只有林琛一点也不在意的整列下衬衣。
因为他就是故意的没将衬衣塞裤子里。
衬衣皱褶,又没工整的塞裤子里,以盛淮安的聪明,不可能猜不出他离开的20几分钟里是去了哪里。
……
盛淮安回到住处直接去了二楼敲陆司琪的房门。
但是当陆司琪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没资格质问她林琛是不是来过。
看着面前这个被自己娶回家的女人,盛淮安眼神微微有些黯淡无光,“我喝醉了,今晚把门锁好。”
目送他下楼,陆司琪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回来要跟自己说这些?
带这些疑问离开家属院,看到不远处那辆打着双闪的车子,她内心突然有种罪恶感;这种罪恶感让她萌生了离婚的念头。
因为继续让盛淮安跟自己保持婚姻,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林琛看到走到车前,下车把主驾驶的位置让给了她。
陆司琪开着车驶离家属院,到了一处寂静的小路停下,“我今晚不能跟你去榕园,盛淮安可能知道我出来了。”
“知道就知道。”林琛伸手扳过来她的脸,月光映照下看出她是有心事,“跟我做爱让你很有负罪感?”
“不是……”
“那就别板着一张脸给我看。”
好心情顿时全无,林琛打开车窗点了根烟吸。
陆司琪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了他,“对不起,我又让你不开心了。”
“进步挺大,都看出来我已经不开心了。”林琛吐了口烟圈,轻呵着扭过脸看她。
“我觉得我们这样对他一点也不公平。”
林琛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要怎么才公平?”
“我也不知道。”她如实说道:“其实从决定跟盛淮安形婚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才是这场婚姻中的自私者。”
“你确实自私。”没有给她留丝毫情面,林琛很直白的说出她目前所存在的问题,“既然选择了当一名自私者,就给我收起你的怜悯心,优柔寡断者,根本成不了大事。”
“你说的对,我确实成不了大事。”陆司琪认同的微笑道:“每次我准备要做一件事情,在受到一些阻力后,我总是找不到突破的那个点,好像除了开飞机,我真的一无是处。”
“别总否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