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个,我觉得只要你爸爸不主动问你还是尽量别提吧,我觉得他听到温子宇的名字还是会不爽。”
“是因为温家和季家一直有竞争关系吗?”
“也不光是这个,确切说是自己养的白菜那么快就被猪拱了的感觉?”高阮弛笑了笑。
“daddy你说什么呢。”季卓的脸又红了,“我才没有被谁拱。”
事实是,季卓甚至不确定温子宇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
虽然他一口一个「宝贝」叫得很殷勤。但温家男人从老到小都一个样,身边从来不缺桃花,还长着一张会哄人的嘴。
“daddy,你说我这伤下周能好吗?”
“不好说……”高阮弛已经上完了药,去拿了冰袋冷敷在儿子的臀上,“明天再给你热敷,红肿的话应该很快就可以消了。但是青紫处要完全消退,可能得十天半个月。二十下虽然不多,你爸爸下手实在是重了点。”
“没事,是我该打。”季卓乖巧地说道。
帮季卓处理完了伤,高阮弛回了房。
“他伤得如何?”季言哲迎上去问。他之前不管是打季卓的手心还是屁股都能直接看到伤的情况,这算是他第一次「盲打」。
“你还好意思问呢!”高阮弛噘着嘴没好气地道,“屁股肿得老高,还紫了好几团,我看他明天上学坐那硬邦邦的椅子上能痛死。”
“他自己说要坚持上学的。”季言哲的神情有些无辜,“没办法,二十下又不多还隔着裤子,我要是不用全力还有什么惩罚效果吗?他现在胆子也着实是大,为了个温子宇还跟我耍起心机来了。”
“好了好了,睡觉吧。”高阮弛知道季言哲不管在公司还是在家里都极其厌恶跟他耍心眼的人,这算是触了他的逆鳞,遇到这样的下属绝对是直接开除。对于儿子又不能扔掉,他就是像上次季卓打架那样将其打个半死高阮弛也不会意外,二十下对他来说算是很温和了。
而此刻季卓趴在床上辗转难免,他最担心倒不是之后怎么上学,而是下次和温子宇约会的时候,会不会露陷。
虽说止痛药很快起了效果,但这个晚上他臀上还是时不时隐隐作痛,一整晚就断断续续地睡着了两三个小时。
第二天一早,季言哲见他很明显精神不好,难免有些心疼,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放了个默默软垫子在他椅子上。
“谢谢爸爸。”季卓脸一红,小心地朝椅子上坐下去,开始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