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能再这么折腾我,我……我会?受不住的……”
她的嗓音柔柔糯糯,就像是?和煦的春风,轻轻地?在他耳边刮过,让他整颗心都变得柔软细腻。
“多做几回就能适应了,你不知道你的身子有多软……”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颈窝,使她忍不住瑟缩发颤。
她的脸越发红艳,像是?成熟的蜜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徐彦眸光一深,正要拉开她裹在身上的被褥时,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三?爷,属下有要事禀报。”
徐彦攥着被角的手一顿,僵硬地?下了床,步伐沉沉地?走向了屋外。
他离开之后,云笙暗暗松了口气,真?正地?放下心来。此时困意上涌,她疲倦地?合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再睁眼时已是?次日?清晨,身边空空荡荡,甚至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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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余温。
她疑惑地?坐起身来,恰好?枇杷捧着热水进来,她便蹙眉问?道:“三?爷呢?他什么时候走的?你怎么也不叫我?”
三?日?婚假已经结束,今日?是?他回詹事府任职的日?子。身为他的夫人,她理应在丑时三?刻就起来伺候他穿衣用?膳。
枇杷将水盆放下,温声解释道:“三?爷昨夜就出?去了,丑时二刻才回来。还特地?交代我不要吵醒你。”
闻言云笙眸光一滞,疑惑地?追问?道:“你可?知他昨夜去了何处?”
“好?像是?跟着韩明出?去的,至于去了哪里奴婢也不知道。”枇杷如?实答着,心中也有着同样的疑惑。
云笙压下心底的疑惑,缓缓下了榻。用?过早膳后,她照例去了松鹤院,可?一进门?就感?受到了一股沉闷压抑的气息。
老夫人眉头紧锁地?坐在梨木椅上,一旁的陈氏也抿唇不语。云笙悄声上前,温柔地?唤了一声“母亲”。
看见她的那一刻,老夫人幽幽地?叹了口气:“坐吧。”
“母亲,溪哥的事……”陈氏缓缓抬眸,随后欲言又止地?看向了老夫人。
“随他去吧,他爹娘都管不了的事,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老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眼底写满了失望。
“难不成真?要逼着他去当道士吗?”陈氏蹙眉望着她,面上是?藏不住的忧色。
云笙听得心头一震,错愕地?捏紧了手心。
徐溪,他竟要去当道士吗?可?他是?二房的独子,二爷和章氏怎么会?允许他舍身入道?
尖利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刺破柔嫩的肌肤,惊起了一阵锐利的痛。
她虽不希望徐溪娶姚瑾为妻,却?也更不愿意看他走入绝境。可?她和老夫人一样什么也做不了。
“好?好?的一个孩子竟然被逼成这样,要我说他当初就不该救姚瑾上来。”
提到姚瑾,老夫人转头看向云笙。
“昨日?你去过秋水院,姚丫头可?曾与你说过什么?”
迎着老夫人探究的目光,云笙敛眸答道:“我去的时候二哥也在,他曾对姚瑾许诺,说定会?让三?公子娶她。她对三?公子有意,像是?非他不嫁。”
闻言,老夫人重重地?叹了口气,眼底闪过一丝愤怒。
“侯府好?心收养她,没想到她的心这样大,竟然将溪哥逼到这般境地?,真?真?是?个白眼狼!”
老夫人话音刚落,云笙就尴尬地?垂下眼帘。
看着云笙讪讪的神色,陈氏的嘴角扬起了一抹淡淡的讥嘲。
“不是?自家的血脉到底还是?养不熟。”
云笙面上一僵,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抠着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