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刚及笄不久的小丫头?,竟然会有这样一副曼妙的身?姿。什么冰肌玉骨、软玉温香,所有的文字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震撼。

许是?感受到了一股寒意,云笙紧紧地抱住了肩膀。

怕她受寒,徐彦叹息着将薄被拉好,体贴地盖在?了她的身?上。

“睡吧。”他俯身?在?她的面颊上印上一吻,随后起身?走出了厢房。

枇杷眉眼?低垂地候在?长廊上,见徐彦独自走出,便轻声问道:“姑娘她醒了吗?”

“让她睡吧,不必叫了。”徐彦嗓音低沉地说着,眼?底流淌着一股淡淡的柔情?。

枇杷从未见过这样温柔的眼?神,却瞬间就看出了徐彦对云笙的珍视。

“是?,奴婢知道了。”枇杷慎重地点了点头?。

“回府之后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是?我带着你家姑娘去了城外的庄子。”

“是?。”枇杷虽然心中存疑,却也不敢问,只能含糊地应下。

“一会儿韩明会把?庄子的情?况告诉你,你要一字不差地背下来,免得惹人起疑。”

来寻云笙的路上他就已经想好了对策,连管事那里他都已经事先提点过。

“是?。”见徐彦都安排好了,枇杷暗暗松了口气,心底的不安渐渐消散。

她果然没有看错,三爷是?真的在?乎姑娘。有他护着,姑娘必然能够逢凶化吉。

这一觉云笙睡得格外香甜,直到日上三杆她才?悠悠醒来。

“醒了?”

耳边传来一声低醇的嗓音,云笙心头?一震,惊惶地循声望去,却见徐彦正稳稳地坐在?桌前?,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她面上一热,急忙坐起身?来,可起身?的一瞬间,薄被滑落、春光乍泄,她愣了一瞬,随即面色陀红,飞快地扯起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她羞赧得垂下头?,不敢去看他的神情?,只支支吾吾地问着。

春光一闪而逝,徐彦幽暗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惋惜。他缓缓放下手里的茶杯,嗓音低哑地说道:“我在?等你起床。”

闻言,云笙的面上又是?一阵燥热,她羞恼地问道:“枇杷呢……她在?哪儿?”

“她在?廊上侯着。”看着她羞窘难安的模样,徐彦的唇边露出一抹轻柔的笑。

几?乎是?在?徐彦话音刚落的一瞬间,云笙就迫不及待地恳求道:“可以?叫她进来吗?”

“你想做什么,我也能帮你。”

云笙心头?一颤,面上再次涨得通红,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了。

“不,不用了……”

昨日在?马车上,他倒是?帮过她两?回。可那哪里是?穿衣衫,分明就是?他恶意的逗弄。

要不是?出门的时候没带衣衫,后来急于赶路也没来得及添置,她绝不会再穿那件揉得发皱的小衣。

光是?想想,她就臊得慌。要是再让他胡来,她怕是?一个时辰都起不了床。

“真的不用?”看着她红艳欲滴的脸颊,徐彦瞬间就记起了昨夜为她穿衣的画面。

泼墨般的眼眸瞬间变得幽暗,隐隐跳动着灼热的火光。

一股莫名的燥热从心底升起,他喉咙一滚,忍不住抚上了她柔嫩绯红的脸颊。

落在?面颊上的手指分外火热,烫得云笙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真的不用,我自己就可以?。”

看着她避开的动作,徐彦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戏谑地问道:“嫌我伺候的不好?”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云笙被他逗得面红耳赤,连眼?尾都泛着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