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会去争抢,免得斩断退路,将自己逼入绝境。
“姑娘教训的是,奴婢知错了。”
遭了训斥后,枇杷面色一紧,不安地咬了咬唇。
“咱们的处境你也清楚,往后说话做事再多想想,别被人捏住了错处。”
云笙正斟酌着该如何教导枇杷时,屋外传来了一道轻柔的嗓音,紧接着眼前出现了一抹娇俏的身影。
“枇杷这是犯了什么错了,竟让妹妹这般动气?”
来人一
椿?日?
袭粉色纱裙,明眸善睐、容貌姣美,处处透着亲和。见她款款而来,云笙讪讪一笑,尴尬地扯下了卷到膝盖上的裤管。
“不过教了她几句规矩,让姚姐姐见笑了。”
见她不肯细说,姚瑾眸光一闪,善解人意地笑道:“这几日暑热难耐,她们难免心浮气躁。规矩慢慢教就是,妹妹何必动气呢?”
“姐姐说得是。”云笙神色温婉地抿唇一笑,并不想继续这个敏感的话题。
她和姚瑾虽然交好,却也没到推心置腹的地步,防人之心不可无,有些话并不适合深入探讨。
云笙虽不热络,姚瑾却毫无芥蒂地坐在了床沿,甚至主动挑起了话题。
“再过几日就是妹妹的生辰了,妹妹可有什么打算吗?”
面对她探究的眼神,云笙微微敛眸,嗓音轻柔地说道:“我能有什么打算,左不过是盼着夫人能为我指一门亲事,替我寻个出路罢了。”
同是寄养在侯府,姚瑾的父亲是徐二爷的故交,虽然家族败落,却也出自书香门第,颇受二房优待。
“妹妹温柔乖巧,必然能得一门好亲事。”
听了姚瑾的祝福,云笙唇角微扬,露出了一抹娇柔的笑:“借姐姐吉言。”
二人正说话间,一个模样清秀的婢女走进了屋子。她身着一袭杏色布裙,眼神坚定从容,隐隐透着一股威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