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啪嗒一声脆响,脱臼的骨节被推了回去。云笙疼得龇牙咧嘴,眼底蓄满了泪水。

“好了好了,这不就接上了吗?现在没那么疼了吧?”见她含泪看着自己,老大夫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云笙抬手擦了擦溢出的眼泪,心中暗暗腹诽:你早说一声,我也好有个准备,不至于疼得面目扭曲仪态尽失啊!

可对上老大夫慈祥的眼神,她将这些抱怨统统咽下,柔婉地向他道了谢。

“多谢大夫,痛楚的确减轻了些。”

“虽未伤及筋骨,却也要静养一段时日,一个月内你莫要下床走动,免得伤处再次脱臼。”

大夫离开后不久,枇杷就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姑娘,你没事吧?”

迎着她担忧的眼神,云笙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个月不能下床走动了。”

闻言,枇杷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眼底流露出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

“幸好没有大碍,否则姑娘的谋划就都白费了。”

枇杷话音刚落,屋外就响起了一片嘈杂的话声。

“外头怎么这么吵?”

蒹葭院位置偏僻,算是府里难得的清净地。这么些年来,还从未有过这样吵闹的时候。

“姑娘别急,我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