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冷寂地看向云笙,已然做出了?最后的决断。
“从前种种我可以不再追究,但如今你已为人?妇,却还做出如此悖德之事,属实不能容忍。你若还有羞耻之心?,就该自行了?断,莫要脏了?旁人?的手!”
“我不否认我曾想要嫁给徐溪,可自从成婚之后,我和他就已是陌路。今日之事也并非我所愿,只因有人?暗中构陷,伪造书?信将我们骗去了?吉庆楼。”
听着她言之凿凿的辩解,陈氏冷笑道:“什么有人?陷害,我看这分明就是旧情难忘、死灰复燃!”
见她出言不逊,徐彦的额上青筋浮现,已然濒临爆发。
云笙却并未理会她的讥讽,而是神色坦然地看向老?夫人?:“我若真与他有私情,又怎会愚蠢到约在人?来人?往的吉庆楼?难道就不怕被人?遇见吗?”
听着她的自嘲,老?夫人?眸光一紧,眼底划过一抹疑思。
“母亲,您是怎么知道我和徐溪约在吉庆楼的?又是谁将您和二哥引去的?我们前脚刚到,你们后脚就出现在了?门外,您不觉得?这太?巧了?吗?”
老?夫人?被她问?得?一怔,片刻后,神色幽幽地看向陈氏。
迎着她的目光,陈氏心?头一紧,忙辩解道:“是清风院的丫鬟发现了?那封信,才告到我跟前来的。”
“大嫂不妨将那丫鬟叫出来,好与我们当面对质。”
看着云笙坦然的神色,陈氏眸光一滞,将站在门外的红袖叫了?进来。
“你去把那丫头叫来!”
红袖去找人?的间?隙,云笙低头看向了?跪在堂中的长丰。
“你日日跟着三公子,他的行踪你最清楚不过。我且问?你,这几个月以来,你可曾见我们在府外私会过?”
面对云笙的逼问?,长丰身子一晃,眼神闪躲地垂下了?头。
“说话?!”见他畏缩不答,徐彦嗓音沉沉地呵斥道。
“没……没有……”长丰吓得?一哆嗦,眼底满是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