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白愣了一下,看向宁杰:“这么远的关系,你为什么和大长老联系上?”

“那个私奴被家主处死后,大长老曾经申斥过他那个女儿,身为正妻却疏忽家中子嗣的思想教育。”

孟白无语:“所以,大长老是觉得他女儿没管好家里的子嗣,丢了他的脸?”

“八九不离十。”

孟白想起来宁杰在训诫所问的那句话,无语的颠了颠宁杰的阴茎:“所以,大长老这是觉得那个私奴之所以拒绝共享,败坏齐家风俗,丢他的脸,是被你教坏了?”

“多少有些借题发挥吧。军部一直都是长老会的眼中钉,这回大概就是那最后一根稻草。”宁杰舔了舔嘴唇,看向孟白的目光带了一点点小嘚瑟,“可惜,他们不了解军部的宁杰,随意出手,浪费了一步好棋。”

孟白看了看宁杰,微微一笑,手里的干枝一抬,不打招呼的抽在宁杰的龟头上:啪!

唔~ 宁杰微微弯腰,忍过疼痛嘴尖锐的时候,连忙便重新跪好:“谢谢主人责罚。”岂蛾?肆?依7玖二?六??撜鲤

“罚你什么,你就谢?”

“罚我那天让您担心了。”

孟白看了眼这个过于了解自己的奴隶,用手里的干枝轻拍了拍那个吃痛软下去一些的器官:“这么大的罪名,最少也要把这枝子打折了吧?”

宁杰默了默,紧张道:“打完,不能硬了怎么办?”

孟白淡笑:“将军放心,你就算硬不起来,也不耽误别的私奴伺候你。”

宁杰一噎,不怕死的用自己的性器蹭了蹭孟白手里的枝子:“能硬,才更方便孟副官随时随地调教宁杰的欲望啊。”

啪!

孟白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那个蹭两下就又硬起来的东西:“有规矩的狗,是不会随便发情的。”

宁杰看到孟白再次抬起那个枯枝,不敢躲却又紧张:“不是,主人您天天在我身边监督着,宁杰哪敢不规矩啊。”

孟白看了眼宁杰,毫不留情的一下抽在那个颤巍巍的龟头上。

唔~

孟白一下抽完,手里的枝子便是一抬,虚虚的挑起宁杰的下颌,沉声道:“需要我提醒你的身份吗?”

唔~ 宁杰疼的狠了,不光腰直不起来,背在身后的双手也疼的绞在一起,却还是顺着孟白的力道抬起头,有些艰难的答道:“宁杰,是主人的,奴隶。”

孟白看着满头冷汗的宁杰,缓缓道:“将军,若有一天需要牺牲孟白,我希望你不要犹豫。”

宁杰把最疼的那一阵子忍过去,慢慢吐出一口气,重新跪直,微微抬头看向孟白:“我知道。但真到了那时候,我会怎么做,您可就管不了了。”

孟白似笑非笑道:“你还敢造反?”

“不想我造反,就别走到那一步。”

孟白淡淡道:“你这是威胁我了?”

宁杰看了看孟白,突然笑道:“您说您这么温和一个人,还是我下属,您也没给我戴什么紧箍咒,我怎么就这么怕您呢?”

孟白没好气的拍了宁杰脑袋一下,起身去拿了一盒药膏回来:“狗都是怕主人的,我可从16岁就养着你了。”

宁杰看了眼那个药膏:“要不,我给您透露一些我的小辫子,那种泄露出去,就有杀身之祸的,让我乖乖被您辖制。”

孟白戴了橡胶手套,挖了一小坨药膏,抹在宁杰的乳尖上:“你还有什么小辫子是我不知道的?”

宁杰咬着下唇:“比如,我和少主.....准备造反了。”

孟白抹药膏的动作一顿,目光清冷的看向宁杰:“不成功则成仁那种?”

宁杰喉结微微滚动:“嗯。”

孟白沉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