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

大长老被宁杰绕进去,一口气憋在胸口,堵了半天,却被他生生憋了回去,宁杰能统领军部这么多年,果然不只是一个武将,是他小看宁杰了。

大长老沉住了气,可话里的情绪还是没压下去:“看来,将军心底还是存有家法规矩的。”

宁杰微微一笑,不接大长老的话茬,转向齐名起:“家主,孟白是我的副将,即便工作上有错,也不该是训诫所管吧?”

齐名起看了宁杰身后一直沉默的孟白一眼,叹了口气:“此事,倒怪不得训诫所越权。” 他摇了摇头,放低声音道,“训诫所说,孟副将怂恿我那个私奴拒绝共享,败坏齐家风俗。抓人之前,是长老会同意的。”

宁杰心里咯噔一声,齐名起杀那个私奴,果然不仅仅是为了面子。他沉下来,看向身后的孟白:“怎么会有这种传言?”

孟白单膝跪下,在院子里晒了会太阳,身上的衣服是干了,身体却还是热乎不起来。他不想宁杰担心,便努力提着精神,不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太虚弱:“回将军,大概,就是传言了吧。”

宁杰笑了笑,看向齐名起:“家主,就是传言。”

齐名起一噎,无奈道:“将军,今天这事,可不是能糊弄过去的。”

这时候,去弄热水的侍奴回来了,宁杰踱步过去,将水拿过来,弯腰递给孟白:“暖暖。”

大长老脸拉得老长,以往长老会和军部没什么交叉,他所了解的宁杰都是那个千军万马前的军部统帅,却怎么也没想到,宁杰本人,居然这么难缠!

“家主。” 宁杰借着递水的动作碰到了孟白泛着凉意的手,凉的他心情很不好,“我想问问,长老会有没有也指摘我诱惑家主的私奴破坏齐家风俗?”

齐名起默了默,在说话前很是微妙的看了大长老一眼,这才道:“将军想多了。”

宁杰点了点头,说道:“这么说,家主之所以处死那个私奴,是因为发现那个私奴起了勾引我的心思?”

齐名起还没说话,大长老却先冷哼一声:“将军,家主的私奴是死于车祸。”

“传言,可都说是家主下的处死令。” 宁杰讥讽一笑,“怎么大长老对传言,还是挑着信的啊?”

大长老怒喝:“你!”

齐名起上前一步,压住大长老的情绪,沉声道:“宁杰,孟副将若是清白的,训诫所也不会冤枉人。你何必非要搞成这样。”

宁杰淡淡一笑:“我这个副将若是脱岗几天,军部的事务就会一团乱。长老会总不会想为了一个传言,影响军务吧?”

大长老冷笑:“一个副将,也能影响军务?”

宁杰斩钉截铁道:“会。”

大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