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杰心里七上八下的看着一本正经汇报的孟白:“每次,你都罚了。”

孟白反问:“所以,就不能再罚了?”

“不是,”宁杰看向孟白,讨好道,“你什么时候罚,我都认的。”

孟白关上终端:“那好,将军,我汇报完了。”

宁杰:“.....然后呢?”

孟白缕了宁杰耳侧一缕长发:“将军可以先解释一下。”

宁杰侧头,蹭了蹭孟白的手背:“解释什么啊?”

孟白勾唇,他很喜欢宁杰这样下意识所表现出来的乖顺的小动作。他顺势掐住宁杰的下颌:“解释一下,为什么每次都没骂走,还都留夜了?”

宁杰:“.....”

孟白踢了踢宁杰的膝盖内侧:“将军不妨再解释一下,那人对将军的爱慕是怎么传出来的?”

宁杰:“....”

孟白看了看宁杰,脱了鞋,踩在宁杰的大腿上,让他跪坐下去,直到屁股贴到冰凉的地板上。他看着宁杰脸侧被激起的鸡皮疙瘩,缓缓问道:“将军不会是想在家主身边培养个奸细吧?”

宁杰默了默,承认道:“确实动过这个念头,但那个人不合适,我只接触两次就放弃了。后面,纯粹就是他说如果不能把我伺候好,会被家主罚,我才留了夜。”

孟白用脚拨了拨宁杰半勃的性器,将那个对他过于熟悉,一碰就硬的小东西踩到地上:“那家主为什么突然动了杀意?” 家主不可能想不到,在那人因为私情而回避共享的时候处死那个人,便等于是连宁杰一起责问了。

“呜,这个,真不知道。”宁杰疼的皱眉,感到孟白捻了捻他的阴茎,忍不住闷哼一声,差点把嘴里的尿管掉到地上,“主人....”

孟白把尿管从宁杰嘴里拿出来,当成止血带,系在宁杰的大腿根,勒紧,“将军打算怎么做?”

宁杰有些紧张的看着自己刚刚被勒住而有些发白的大腿:“你说呢?”

孟白站起来,从宁杰的抽屉里拿出一跟藤条:“将军可以去长老会领个罚,虽然是那私奴单方面的“私情”,但家主如此明显的责问,将军还是该表个态。”

“不行。” 宁杰目光落在孟白搭在他大腿上的藤条上,“私情的消息传出来的蹊跷,家主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我不能这么简单就去领罚。”

孟白想了想,用藤条又拨了拨宁杰的大腿,让他把腿再岔开些:“听将军的。”

宁杰喉结微滚,他看到孟白拿了湿巾给藤条消毒,便自觉把双手背到身后:“主人....”

“那个人的死虽然和将军不无关系,但主要责任不在你。”孟白用藤条敲了敲宁杰系了尿管的大腿:“50藤条,是你应该承担的责任。罚过了,便不要再有罪恶感了。”

宁杰愣了愣,目光垂下,闷着声点了点头:“是。谢谢主人责罚。”

孟白于是不再多说,抬起手,毫不留情的一藤条抽下去:“不用报数。”

“呜!是....”第一下,宁杰便没忍住哼了出来。被勒住的大腿紧绷又脆弱,那一藤条下来,连白印都没有,直接便是一道淤红的痕迹,炸裂般的疼!

孟白没下狠手,可被勒住之后再打,痛感直接翻了三倍似的。

……

“啊!”四十下的时候,大腿上裂开了一道口子。宁杰疼的惨叫一声,恨不得把自己那条大腿躲起来。

疼死了!

孟白平时的调教都很温柔,可每次罚他,却总有办法把他罚到崩溃,却还不让他受太严重的伤。难怪所有人都说孟副官腹黑不好惹!

呜~~

他可是军部大将军啊!

他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