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忌,可现在杀那个人,就等于是把矛头指向了宁杰。他爸那种伪君子,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做这种流于表面的事情。

他吃了半个包子,见苏言还站在身边没有要走的打算,便道:“既然要留下,就跪着吧。”

“是,主人。”苏言心里叫苦,主人今天看着挺累,挺累就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要打人,打人肯定要打他,小松还不省心,他绝对要连坐。今天挨完打,明天还要上班伺候少主,少主这两天为了长老会闹心,心情可能也不怎么好,心情不好就要找人撒气,他是肯定跑不了,要是被罚了,回家还得跟主人解释,主人就又不高兴,又要打人,那肯定还要打他……

齐俨器吃着包子,莫名觉得脚边的Sub周身布满阴郁,忍不住低头看了看:“怎么了?”

“主人,”苏言抬头,又低头:“您先吃饭吧……”

齐俨器眉心一跳,苏言16岁就跟着他,他对这奴隶的反应实在是太熟悉了:“小松和小柏呢?”

苏言道:“小松在训诫室,小柏在房间。”

齐俨器没再说话,慢条斯理的把晚饭吃完,拍拍苏言的脑袋:“跟我过来。”

“是。”苏言忐忑的跟着齐俨器到客厅,等齐俨器坐到沙发上,他就跪到齐俨器的脚边,本来以为这就要挨训了,谁想到齐俨器却打开了电视:“先把你的工作做完。”

苏言在心里抓了抓脑袋:“是。”完了完了,今天只怕不能善了了。

四十分钟后,苏言把文档保存好,合上电脑,对齐俨器磕了个头:“主人,我做完了。”

齐俨器递给苏言一杯水:“那就说说出什么事了吧。”

苏言喝了一口水就把杯子放下了,小意道:“主人,您铺在卧室桌子上的设计图,很重要吗?”

齐俨器额角青筋一跳。

苏言看了看齐俨器的脸色,小声道:“有备份吗?”

齐俨器脸彻底黑了:“拿给我看看。”

苏言咽了口吐沫,爬到边柜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卷图纸,双手捧给齐俨器:“小松没注意架子上的花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