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把人打趴下,可他要确保江忻的责罚权限在他手里,就得亲手罚江忻。

50,51….66,67,68,69,70…. 最后一下的时候,齐俨然照着江忻鼓起来的一道紫棱子抽了下去。70!

嗯!

这下,确实疼的有点狠,江忻压不住声音,闷哼了一声,哑着声音道:“谢谢主人责罚。”

”别动。“ 齐俨然把戒尺扔到一边,探手从江忻脚踝旁把那柄小刀抽出来, “别动啊。”

他招手,让侍奴把剩下的白酒都浇在刀刃上,然后,他一条腿也跪到沙发上,从后面揪着江忻的头发,让他把头仰起来。

“下次再触碰红线,” 他把刀刃贴在江忻的侧脸,慢慢顺着耳垂和脸颊相接的地方往上割开了一个差不多5毫米豁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微醺,“我就在你后背刻个 “奴”字,听清楚了?”

5毫米在那个位置,已经不浅了,耳侧有热乎乎的液体流下,江忻因为这个姿势而有些说不出话来,只能“嗯”了一声。齐俨然轻笑,虽然没再用力继续加深伤口,可刀刃却还留在那道豁口里,慢慢磨着: “嗯是什么意思?“

江忻疼的额角的一根筋都在跳,他怕齐俨然一兴奋,还往里割,连忙乖乖回答:“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变态!

齐俨然勾了勾唇,把刀上的血在江忻脸颊蹭了蹭,放进他嘴里: “去主卧等我。”

江忻长出一口气: “是.....”

变态喝了酒,就该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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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俨然回房间的时候,肖云正在帮江忻给耳朵上的伤口包扎,看到他,便将药棉放下,躬身退了出去。

江忻站起来,看着他走到身前,小心问道: “你没喝醉吧?”

齐俨然看了看他耳朵上的伤: “我像喝醉的?”

江忻不置可否的把沾了药的棉签给齐俨然:“清醒的人,会想要割别人的耳朵吗?”  这种伤愈合很慢的,洗头也会很麻烦。

齐俨然轻笑:“现在就不怕我割你耳朵了?”

江忻:“......”

齐俨然给江忻反复抹了不少药膏,便转身去洗手: “这几天别洗头发。”

“嗯。”

齐俨然洗完手,一转身,看到江忻还规矩的站在镜子前面,微微挑了挑眉: “忻大人。”

“是。”

“我虽然是家主了,可我对你的态度没变吧?”

江忻: “啊?”

“你都来齐家快两年了,” 齐俨然推着江忻的肩膀,让他双手撑在旁边的墙上,看了看那个满是瘀伤的屁股, “怎么还没侍宠而骄?”

江忻无语: “本来就事多的忙不过来,我干嘛要给自己找麻烦?”

齐俨然翻了个白眼,一只手便覆盖到江忻的屁股上: “都打出来硬块了。”

江忻疼的身体一僵,随即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养两天就好了。“

齐俨然: “要上药吗?”

“无所谓。”

齐俨然默了默,抓了一把江忻的屁股:“当着奴才的面打你,生气了?”

“唔!” 江忻的屁股一瞬间绷紧,”没有啊。” 这有什么可生气的。

齐俨然身体覆上去,把江忻挤到墙上: “那你是喜欢了?”

“也没有!”

“可是你勃起了!”

“生理反应!”

“暴露狂!”

“你才是!”

齐俨然笑了一声,把自己裤子扒开: “既然不喜欢,干嘛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