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俨然:“所以,你是把自己的冬衣给捐了,才穿那么少?”
江忻有些无语,怎么这话又绕回来了。
齐俨然捂着呼吸孔的手慢慢压实:“你是守贞的私奴,虽然没出界,可两次碰触了警告红线,还是要罚的。”
“是。” 江忻试图呼吸,可皮革津贴在脸上,又被齐俨然压紧,他连一点氧气都吸不到。他抬头,有些困惑的看向齐俨然,这就开始罚他了?
他对自己应该接受的责罚向来没什么意见,可齐俨然行事没有一点规律,他总是搞不清楚那家伙是在罚他,还是在变态。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江忻是受过严格的憋气训练的,但这不代表他不会感到痛苦,他只是比一般人更能在缺氧的状态下控制自己的身体。
齐俨然看着江忻目光里的忍耐渐渐转为痛苦,看着那人克制着自己的本能跪在他面前,慢慢开始觉得兴奋。
“你鼻子这里湿乎乎的。” 齐俨然微微放开捂着江忻鼻子的手,立刻便感到那家伙急促的呼吸,有一种被小狗可爱到的感觉,”回头找齐俨器问问玩窒息都要注意什么。”
江忻睁大眼:”别.....”
齐俨然追问:“不喜欢?”
江忻摇头。
齐俨然不死心的继续追问:”确定?”
“确定。”
好吧,看来是真的不喜欢了。齐俨然听话的把窒息从游戏列表中剔除,伸手压着江忻低下头,手指点在口罩后面的指纹锁上:“收拾一下自己,拿着戒尺到客厅找我。”
“是。” 江忻又给齐俨然磕了个头,等齐俨然转身离开,这才慢慢吐出一口气。
齐俨然现在花样越来越多了,明明有那个纳米口罩,却弃之不用,一天到晚弄来一些古怪的口罩。
他起身,却没着急把禁锢了他一上午的皮质口罩摘下来。
这大冷天的,口鼻都罩在皮质口罩里面,难免湿乎乎的,他得找地洗洗。
唉,难怪齐家历史上,愿意守贞的私奴就没几个,出门的规矩,她到现在也还觉得麻烦。
家主楼有四个厅,和玄关相连的大堂,相对正式的会客厅,接待客人的餐饮厅,还有就是平时用的最多的客厅。
江忻上楼把自己收拾干净,喝了点水,又回了两封邮件,这才换了居家服,拿着自己的戒尺下了楼。
他今天出门仓促,齐俨然来不及配合他,确实是差点就出了私奴的可活动的范围,碰了红线,齐俨然若不罚,便是给长老会折腾他的借口了。
只是希望齐俨然要罚,就正正经经的罚,别老说那些不正经的话。
“主人。” 江忻举着戒尺在齐俨然身边跪下,一板一眼道,”辛茕今日触碰红线,请您责罚。”
齐俨然对这个过来就直接请罚的家伙有点无语,他看了江忻一眼,将电视关上:”倒是自觉。”
江忻垂着眸子:”是辛茕大意,该罚。”
齐俨然托腮,看了江忻那么一会,悠悠问道:”知道要罚什么吗?”
江忻犹豫了一下,说道:”戒尺可责手,责脸,责...臀。”
齐俨然笑了:”责臀有什么特殊吗?为什么停顿了一秒?”
江忻默了默,强行正经:”......回主人,没什么特殊的。”
齐俨然端起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挑眉问道:”你确定?”
白酒?
江忻抿了抿唇,戒备的看向齐俨然:”主人.....”
“干嘛?”
“可以责手吗?”
齐俨然看了江忻一眼,拿了一副扑克放到茶几上:”红桃责手,方片责脸,梅花责脚,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