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俨器如此,齐名起也不想把这人逼急了,他让人跟着齐俨然,确保那家伙是真的去了俱乐部,也就不再过多关注了。
而同样措不及防的,还有江忻。
组织的壮大需要他投入更多的精力,可齐俨然要继位,上上下下盯着的眼睛太多了,他不能在这种时候还总是冒险跑出主宅,他得趁着各个势力忙着洗牌的这段时间,好好把组织的事情安排一下。
组织,就叫做组织,江忻一直没有给组织起个名号,时间长了,居然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反倒显得更加神秘。
[其实往上往下都叫越位。] 江忻站在一处不起眼的农村院落中央,给齐俨然发了这样一条信息。
身份是社会赋予的,和心态无关。有地位差的两个人永远不可能平等,上位者若是蹲下来,便看不到他该看的大局,下位者若是踮起脚尖,便站不稳。这也是他一直坚持人前人后都不会逾矩的原因。
他来的时候,恰好看到了南广场的一场公刑,受刑的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连20都不到,满脸的绝望和惊惶。
公屏上打出来的罪名是[私通],刑责是[鞭笞80,站笼示众5天]
没有“死”字的死刑。
他站在人群里,听到围观的人说那男人私通的对象是一个三等家族的女儿,出事后,那女子不过就是被送给了一个五等家族的旁支做侧妾。
难怪,齐家的民众有这么多的怨言。
沈家的家规管的是主家人,万家全民皆奴也算平等,可齐家.....
江忻的思绪被脚步声打断,他转身,看向自己发展的第一个组织成员陈兴走过来:“老板,你过来了。”
江忻笑了笑,在手写板上写道:[我可能要有一阵子不能过来了,现在资金需求量大了,你再多注册几家海外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