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了了,谢若棠直接带着谢清榆回去了。
谢清榆长吁短叹,
“哎,这……”
“父亲是心软了?”
谢若棠看他,谢清榆不忍,
“也不是心软,只是从前种种,如今我想到的,还是他小时候乖巧的模样。
只是感叹唏嘘罢了。”
“父亲可以感叹唏嘘,只是这副模样背地里就行了,别在旁人面前表露出来。”
谢若棠眼神微冷,
“我如今是王妃,您也好歹算得上是皇家的亲戚,即便您已经放弃了权利要游走四方,少不得到时候会有人利用您的心软。
王爷因为这些事儿,从前也没少对顾知舟动手,我更是不知道说了多少次我跟他没了关系,可他还是要贴上来。
他心中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咱们心中都是清楚的。”
谢清榆摇着头叹气,
“是父亲老了。
只是,从前瞧着顾老夫人是个好的,没成想后面闹成这样……
不过,这好端端的,顾老夫人怎么就没了呢?”
此时两人已经回了屋中,云老夫人和云老先生知晓顾老夫人没了的时候也不由得惊讶。
谢若棠将自己知道的简单的说了一遍,道:
“具体是怎么样,我的确是不清楚的。
只是如今顾知舟是为沈临渊办事儿,咱们本来就跟他断了关系,从前谢若楹去世我们都没去,若是因为顾老夫人的丧事儿去了,在旁人眼中又是如何?
我怕被算计。”
听了谢若棠的话,云老夫人点头,
“若棠说得对,这件事儿还是多留心眼儿好。
那顾老夫人我见过,也不过将近四十,瞧着健康精神得很,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的就去了护城河跳河?
说不准这其中还有什么其他的缘故。
清榆,你到底还是太优柔寡断了些,如今还不如咱们若棠有主意。”
谢清榆有些尴尬,
“是我的问题。”
说完,云老夫人还特意叮嘱谢若棠,这些日子他们过来都会叫人通报的,顾知舟来,最好是交代门房一声,免得到时候惹出什么乱子。
谢若棠一一应了,送他们离开。
回到屋中,谢若棠将针线拿起来,给二老和谢清榆缝护膝,却心神不宁,索性将手上的东西放了下来,
“顾知舟这一出我总觉得有些奇怪,雪客雀儿,你们去打听打听,侯府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可有什么人与他们最近往来的多了些。”
她原本无意管这些事儿,可是如今既然都已经到她面前了,谢若棠还是觉得应当查一查的。
雀儿她们很快就下去了。
等到晚上沈临璟回来,谢若棠便就主动说了顾知舟的事儿。
她知道沈临璟对顾知舟的在意程度,与其让沈临璟自己从别的渠道知道自己找人调查顾知舟,不如自己主动些,直接告知他的好。
果然,沈临璟吃味道:
“他有什么好查的,要我说,就是专门来找你,想要吸引你的注意力。
你从前总心疼他,他就以为自己如今丧母,站在那儿红个眼睛就能够让你回心转意了。”
谢若棠好笑道:
“哪儿有?”
“男人的心思你看不懂,我看得懂。”
沈临璟嗤之以鼻,
“我也是男人,那点儿小九九还能不知道?”
谢若棠靠在他的怀中,道:
“我看不看得懂都不要紧,我已经嫁给你了,你是我的夫君,我只跟你好。”
这么一句话,算是将沈临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