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殷修白没忍住又是一个耳光,依旧是同一边,不知是嘴角破了还是牙齿咯的染红了彭禹的牙齿,殷修白抱起彭禹扔在地上,两只手拧在身后抓住,屁股强行撅高一个挺身再次插了进去

大理石地面冰凉,彭禹又疼又冷被殷修白钉在地面却动弹不得,殷修白也好不到哪去,膝盖跪在地板上,拽着彭禹的两只手操干一会抽出来。

“自己掰开求我操你”彭禹右眼被巴掌刮到,看不清楚,浑身冰凉膝盖快要磨破,手被松开彭禹轻轻放到屁股上正好摸到刚才被打的那条疤,已经不再流血却肿的可怕,声音干涩开口

“求白谷先生操奴隶”

“操哪”

“操奴隶的屁眼”

“呃~”殷修白贯穿到底不再说话,干燥有力的手揉捏着乳头,本就一层薄薄的皮撑着,疼痛让彭禹不停的颤抖。

彭禹前端马眼流出的液体晃来晃去,阴茎在摩擦下不断挺立,疼痛分散了一些注意力,可还是抵不过欲望攀升

“呜”

殷修白转而掐住彭禹阴茎根部

“不!能!射!“

他也并不想,幸好借助疼痛清明了些

“白谷先生,奴隶会忍着”很讨巧

殷修白抓紧彭禹屁股冲刺了一会拔出来,掰正彭禹射在他脸上,多余的精液顺着脸颊滴到地上。

彭禹眼睛充血,脸颊红肿,牙齿混着血沫,满脸的精液,这样肮脏的样子才配得上自己,彭禹你是殷修白的一条狗,还是自己求来的

殷修白没有嫌弃彭禹的样子,弯腰抱起彭禹去了卫生间,还贴心的帮他冲了澡只是并未顾及不能沾水的伤,两人全部洗完彭禹一直还在失神的状态

“后面没有受伤,会难受几天,柜子里有药自己记得擦“

“谢谢白谷先生”

殷修白自己爽了,似乎才想起彭禹是第一次,不折腾了先睡,殷修白抱着彭禹刚踏出调教室

“白谷先生,我可以睡在笼子里吗”

“对不起,奴隶可以睡笼子里嘛”彭禹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

“动我的东西,不要命了”他可以打,但自己不行。

“先去卧室,一会自己拿上毯子再去”殷修白脚步没停,这是答应了。

虽然拉着窗帘调教室里依旧从缝隙里照进几束光,彭禹望着窗台发呆,自己手机衣服还在大厅,昨晚拿了毛毯殷修白将他锁进笼子就去睡了,他知道笼子有开关,可殷修白不知道他知道,于是假装左找右找在笼子右侧看到一个开关,按了一下笼子右侧弹开了一条缝隙,隐约看到墙上有个暗门轻轻一推

只能容纳一人蹲着的狭小空间,仅装了一个简陋蹲便,调教室是有卫生间的,殷修白的变态就在于让人出不了这个笼子,类似于笼子的套间,锢在这笼子里就失去了直立的资格,上厕所都得爬着进去,彭禹挤进去尿了尿冲完水又原路回来关好笼子。

肚子很饿可是殷修白一直未出现,彭禹半躺着缩在笼子里,屁股上的伤没有处理,也一直没有结疤,半夜睡着弄得毯子都是血,

不知过了多久殷修白身穿深色西装,暗条纹领带,蹲在笼子边

“笼子门开着,衣服在门口,要是有事外出你的车在外面,晚上我回来要在这笼子看到你”

“谢谢白谷先生”

今天是老爷子殷晋仁生日,殷修白母亲去世时他才八岁,第二年殷晋仁就娶了翼天创始人穆淼,年轻貌美单身事业有成只是有个三岁的儿子穆贺明,本以为俩孩子年龄差这么大相处不好,没想到殷修白特别疼爱这个小六岁的弟弟,直到现在俩人早就各自有不同事业,感情依旧很好。

按惯例这天都是要回老宅的,雷庭难得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