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那里查的仔细不会有遗漏,翼天也已经待了三年,财管专业进翼天财务部也很合理,三年的优秀员工说明在这个岗位踏实肯干表现突出,可是为什么偏偏是翼天,虽然很少人知道他和穆贺明的关系,但同时和他和翼天扯上关系,这绝非巧合,贺明的风流债?

另外母亲是高中老师,退休没几年便过世,无兄弟姐妹又单身,亲戚往来很少,社会关系也很简单,只是派出所并没有他父亲的资料,也并不像他自己说的早逝,沐可查了彭禹母亲的资料,和他们并无交集,只是个一生奉献给教育事业的教师。

一根烟燃尽,殷修白杵在烟灰缸按灭,去二楼洗漱。

彭禹低着头,没有听到殷修白走过来的声音,直到眼前出现一双穿着拖鞋的脚,应该是刚洗了澡,好闻的沐浴露味道充斥着鼻腔,彭禹弯腰吻上了殷修白的脚,刚想撤退,被殷修白另一只脚踩住脑袋往下按。

“继续”

彭禹伸出舌头试探着去舔,殷修白却慢慢挪开脚往调教室唯一的沙发走去,只是走的很慢,彭禹伸着舌头够殷修白的脚,如同路边捡骨头吃的野狗。

边舔边爬等殷修白坐定,脱掉拖鞋将脚趾全数塞进彭禹嘴巴。听到几声干呕,眼角也憋出了眼泪,殷修白稍微往外抽出一些,留了大脚趾在嘴里。

彭禹惊魂未定不敢再敷衍,对着大脚趾舔弄起来,可是毫无经验除了糊一脚的口水,殷修白并没有感到愉悦,一脚踹开彭禹,嫌弃的看着满是口水的脚

“打水擦干净”

“是,白谷先生”

殷修白穿着藏蓝色浴袍,并未刻意制造紧张的氛围可是彭禹看到房顶垂下的挂钩还是紧张到呼吸不畅,双手被殷修白用粗麻绳固定,此刻被挂在挂钩上,等他反应过来,脚趾头快要离开地面。

“咔”滑轮停了

双手被简单粗暴的吊起,最难受的莫过于肩膀,想要缓解脚趾的压力就得往下拽,想要缓解双手就得往上提,肩膀不停的用力,殷修白还未有动作,就已经筋疲力尽

“什么时候安静什么时候开始”

殷修白手里拿着一根黑色橡皮胶棍,足有一米长,小拇指粗细,抵上微微颤抖的双臀

“十下,会见血,但我要你忍着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是”

彭禹不再晃动,因为知道接下来的刑并不好熬

“嗖”空气中发出的声音类似于藤条,只是藤条轻巧尖锐,胶棍沉重犀利,打在屁股上没什么骇人的声音却让人感觉迅速刮走一层皮肉,屁股抖动着收缩。

彭禹迅速咬上嘴唇,扼制破口而出的声音,不能叫。

即使做好了准备痛不欲生,却没想到殷修白十下全部打在一条伤痕上,皮肉反复被掀起再被抽走,再抽烂,彭禹无法控制自己颤抖的身体,腿上终于是没了力气,像个陀螺在空中转个不停

太疼了,好像怎么借力都没用,鲜血顺着大腿根部流到地面,然后消失在黑色的大理石里。

“很好,这伤痕我很满意,为了奖励你,一会可以提个要求”殷修白收起胶棍,没有理会在腿上蜿蜒的血迹,松了一截滑轮,彭禹现在可以站直喘息,疼痛也更加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