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也不再心慌,大概过了半小时,彭禹电话响起,是殷修白

“穿衣服出来,我在门口”

从南桥赶到老宅,平时一个小时都算快的,即使是夜里车少,也猜到了殷修白的速度,开心的同时又带着打扰别人的不安。可这都在见到殷修白的那一刻抛在脑后,思念如果有具象,那便是像现在这样,殷修白坐在后排,彭禹叉开腿坐在他的腿上紧紧贴着他,没有一丝缝隙,连呼吸都不想有只想沉溺在殷修白的身体里,时间停留。

“睡不着?”

“嗯”

“单纯想我睡不着还是因为其他事想我睡不着”

“都有”

“让我猜一猜,是不是这几天都睡得不好,今天达到了巅峰再不联系我就把自己折磨疯了”

“嗯!嗯!”

“想挨顿打,最好再被操一顿,但不想听我指责,对吗”

回应殷修白的是急切又火热的湿吻,彭禹伸出湿滑的小舌头在殷修白嘴里无礼的冲撞,搅动,不求殷修白回应只想有片刻属于自己的掠夺,殷修白配合的没有反攻,由着彭禹在嘴里驰骋发泄不快,直到吻的自己都没了力气才算放过殷修白,末了还借机咬了一口,不重,得逞的小表情怪诱人的。

“亚瑟还是公寓”

“公寓”这是不想当小奴隶,想肆无忌惮享受殷修白特有的安抚,疼也好爽也好,是殷修白给的,不是主人。

将人带回公寓已经四点多,向来重视睡眠的殷修白不会由着彭禹胡来,提溜着不安分的小崽子扔进被窝,双腿缠绕着说道

“赶快睡觉九点起床,陪你折腾到中午,吃过午饭去墓地,然后回老宅吃年夜饭”

“我睡不着”

“睡不着就闭着眼睛,陪我睡,我睡不够没力气收拾你”

按着小崽子脑袋强迫他闭了眼,四肢纠缠在一起满满殷修白的味道,随着殷修白的呼声渐起彭禹也睡了过去,早上还是殷修白喊他起床,只不过睁开眼双手已经不听使唤,用手铐挂在了床头上。

睡前脱光了衣服蹭着殷修白睡,这会脱衣服的步骤都免了,殷修白手里拿着一根皮带折在手心,俯身在彭禹耳边说道

“可以哭,可以喊,不用守任何规矩,不想挨了叫我名字”

殷修白懂他的程度甚至超过了自己,他庆幸自己没有在事情更严重以前懂得向殷修白求助,没有由着自己往深渊里坠,如果早日放过自己,是不是也不会有飞蛾扑火的报复。

皮带犹如火蛇,所到之处皮肤瞬间燃烧,压根阻挡不了呼痛声,干脆放开嗓子哭喊发泄,殷修白每一下都在充分体会到了疼后再继续补上,皮肤没几下便从白色直接染成深红暗红,双手无法动弹,彭禹小幅晃动着腰和小腿,本能的想摆脱,皮带却长了眼一样指哪打哪,每一记都落的实在,干脆。

“疼,呜”

以往这些都是彭禹的心里台词,不敢宣之于口,连哭都掂量着能不出声就不出声,他挨打或许源于重错或是殷修白的发泄,哪一种都是带着虔诚的态度,卑微的心在接受,不能放肆不能撒娇。

可这次不一样,是为了满足他的一场责打,不是惩戒不是惩罚也不是单纯的施暴,他可以肆意流泪哭叫,撒娇讨饶,甚至可以按停止键。

皮带肆意蹂虐着饱受摧残的臀肉,原本弹软细腻的皮肤像是失去弹性紧绷着紫成一片,开始还带着赎罪的心态,想借着殷修白的手给自己的情绪找个出口,疼痛的逐层累加,超出负荷后卷起的委屈又充盈着胸腔,即便自己找打也不能打这样重 啊,可是自找的打自己喊停又有些不好意思。

“疼,疼”挨打向来老实的彭禹蹬着小腿扑腾,只是幅度有限依然阻挡不了不怎么间隔呼啸而下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