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的相处方式,彭禹性格腼腆一些似乎在微信更自在,也更会表达自己,每晚睡前看着彭禹发的晚安,偶尔一句我爱你,殷修白被需要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昨日华城开始放年假正好和彭禹一起去穆贺明家里看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殷修白看彭禹左摸摸右看看对婚房带着无限憧憬一时也有些动容,他们是不可能有任何的仪式和见证,诺大的世界也只有彼此,难得的惆怅若失和布满红色的喜庆气氛格格不入。送彭禹回老宅后殷修白没有下车便直接开走了,反正第二日穆贺明婚礼还要见面就没去打扰穆淼。可车子开出去一截才看到副驾放着彭禹明日要戴的领结,就又掉头送回去,彭禹还在门口没有进去,对着门口的流浪猫呀呀哇哇说了很久的话才进院子洗手,进屋。
彭禹爱猫,但是穆淼对猫毛过敏,许是一时看到小猫没忍住,殷修白没去打扰,说失望是肯定的,毕竟在他的观念里,撒谎和欺骗都是罪不可恕的大罪,一方面又在自责,在他可以开口说话的时候,对他太凶了吗?为什么宁可继续装哑也不愿告诉他。
今天是殷修白婚礼,一大早雷庭就送去了领结顺便接他过来,彭禹并不知道昨日的插曲,听到殷修白说今晚带他去亚瑟后,一脸期待,在上卫生间的间隙缠着殷修白要了一个不算缠绵却也够他回味一下午的吻。
然后便是现在,殷修白刚才算是罚过一轮,仍是觉得小崽子欠收拾,看他摆出这个姿势准备迎接新的惩罚,顺手捞过一根长鞭,对着臀尖抽了下去。只是注意着手劲和力度,表面红肿着,不伤内里,痕迹骇人。
鞭子抽完整个后臀又开始朝着后背抽去,直到整片后背臀腿无处落鞭布满艳红的痕迹,才挂回鞭子上前抬起彭禹依旧戳在地面的脸
“知道错了?”
狼狈的小脸痛的扭曲着不忘赶紧点头,真的错了,在殷修白眼皮子底下作,到底谁给的勇气,梁渊吗?可疼得是自己啊,再也不敢了的。
“一会表现好就饶了你,你看你上面的小嘴不肯说话这张小嘴可是很饥渴呢”殷修白拔掉后面的粗大阴茎,穴口一时无法适应努力闭合着确实像极了邀请。
殷修白抱着彭禹放到一个矮的刑凳上,和身体差不多宽的木质板面,整个红肿鞭痕的后背与它完全接触,什么都没做就疼的满眼是星星。
双腿被高高抬起,分别挂在从吊环垂着的绳子上,就着还未闭合的穴口,殷修白掏出早已胀大粗硬的分身一桶到底。进去容易,轻轻活动都能带来撕裂般的疼,后背整块在和凳面摩擦,嘴里塞着口球还叫不出声,两只手乱舞着想要抓住什么借力。
“不让我动,那你自己动,什么时候让我射了什么时候饶过你”
比刚才还要绝望,躺着不动被轻轻摩擦都痛不欲生,如果自己动岂不是......
“呜~”
“撒娇可没用,这样磨蹭下去今晚你就别想从这里下来”
打消了一切的可能性,彭禹挪着身体往殷修白那里蹭的更近一些,手抓住身下的凳腿,支起腰开始自己动,平日哪怕坐在殷修白身上也是被颠的飞起,什么时候被要求过自己动呢,双腿吊在空中只能腰部用力,而他全身最弱的部位就是腰了,细的一只手就能握过来,却使不上一点力。
在努力了许久才动了几下之后,殷修白按着彭禹的肩膀,将他钉在凳面上,开始冲撞进攻,又在彭禹快要射出来时候紧紧箍住根部不让发泄,彭禹觉得后背快要起火了殷修白才一股一股射到彭禹深处,果然,后穴里逐渐滴滴答答流淌着精液,而殷修白确实也没打算放他下来,殷修白重新将假阴茎插了进去,打开开关,还在敏感期的肠道又被翻涌起来,彭禹不停的扭动身体,顾不上后背的疼,压在深处的叫声凄厉惨烈。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