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食物之一”言下之意,得跪得好看,得在触手可及的范围可供时不时欺负。

果然殷修白几乎吃几口就用脚踩踩下身,用手摸一摸下巴,或者手指沾满食物伸进嘴里要彭禹去舔,乳首的小铃铛又被夹上,欺负一下响一声,悦耳悦心。

晚饭吃的如此折腾,看电影时候彭禹开始犯困,昨夜被殷修白折腾到很晚也没睡好,一开始还想着靠到殷修白身上一起看,或许是殷修白身上的气味太熟悉,彭禹不知不觉睡着了。

最后一根假阴茎吃的那样艰难才换来的美好约会,就这样睡过去,跟谁说理去,殷修白在电影结束所有人散场后,才抱着彭禹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去停车场的路上彭禹就醒了,不敢面对现实的他决定装睡,殷修白并非将他放到后排就离开而是抱着他一起坐在后排,这可就尴尬了,眼皮也忍不住动来动去。

“再不睁眼羽绒服要湿透了”

彭禹顺势睁开眼却不肯脱羽绒服,开什么玩笑,车里光着身子?彭禹拽着羽绒服的领子不松手,示意殷修白去开车,没想到殷修白却催促道

“今天做了许多欠揍的事,不知悔改还越来越放肆,你去开车,今晚从轻发落,我开,你就等着回去屁股变紫吧”

难道其他颜色就不疼?这只是自己脑子里的疑问并不敢问殷修白,裹着羽绒服,戴着乳夹阴茎环项圈尾巴开车,还真是独一份。

公寓里怎么会有亚瑟的同粗细假阴茎?自己输了要含一夜的那款,这边还没震惊完,殷修白已然拿着一根马术鞭走了过来,彭禹跪在客厅中央,到家后只是脱掉了羽绒服其他的还在身上。

“明早你约了胡律师,八点雷叔来这里接你,我知道是为了案子善后的事,这事我不会插手全权由你决策,尘埃落定后,要是有足够说服我的理由,这事就过去了,如若不能,彭总,你会在董事长办公室被狠狠教训,有可能你的司机,秘书,助理都会听到,我说的够清楚吗”

殷修白准确的知道他几时从警局出来,还知道约了胡律师,连雷叔都安排妥当,如果换做旁人肯定气恼干涉过深,无法呼吸,可彭禹不会这样想,他甚至能从这些细微的插手安排里体会到殷修白的不易,既希望彭禹独立前行,又怕遇见危险摔倒。

“彭禹明白,等这件事有了结果我会带着戒尺在华城给您一个交代,谢谢您信我”满身戴着充满欲望的配饰,眼神却坚定不移。

正事说完,殷修白的马术鞭先轻轻抽了一下乳首,又一路向下来到逐渐挺起来的柱身,皮质的鞭头自下托着整根掂量着,引得彭禹呼吸暂时停滞。

“哪里需要被教训,让它挺起来”彭禹很想说是屁股欠教训,马术鞭打在屁股上一定是不疼的可以忍耐的,可他又清楚的知道,殷修白想打的是哪里,要顺着他的思想去接话。

彭禹挺直上身,手背身后,两腿分的更开一些,上身稍微向后靠,方便殷修白施责

“嗷”

鞭子抽上柱身那一刻,彭禹就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惨叫,神经密布又敏感万分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程度的敲打,本就颜色很深的柱身仍是看出多了一条更深的痕迹。

殷修白不紧不慢抽了十下便停手,彭禹已然被打出泪花,挂在脸上不敢擦去,变成深紫色肿胀的柱身突突的跳动,因着根部小环被牢牢箍紧,滋味可谓难熬。

“挨打很乖,许你射出来,还要早起射完我们去睡觉”

不让射的时候无法忍耐,要不是有小环阻着,在餐厅射了不止一次,现在阴茎疼得眼花缭乱,没有任何射的欲望,又要怎么弄射呢,彭禹抬头看着殷修白,委屈巴巴。

“20几岁了不会撸射,要我教你?”

怎么可能不会,那认识殷修白之前怎么解决的,可当着殷修白的面表演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