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这东西?

“你还在接受惩罚,怎么这样不知羞”又是一句调侃,彭禹逐渐习惯了这样的方式,没有答话想抬起屁股缓解下又痛又麻的臀肉。

“这几个月,你偷偷泄过吗”突然的问话,彭禹先是摇摇头,然后慢慢低下头,眼里含着委屈

“只有一次不小心出来几滴,但我自己罚跪了,你要是还生气可以罚我”

没有允许我怎么会偷偷释放呢,那样难熬的日子也熬过来了,今后还会被打回原地吗?

殷修白这样问也没想到真的会是这样的答案,虽然自己并不像之前那样乱来,可也丝毫没有委屈自己,彭禹能坚持几个月,还是那样的心里状况下,该是多难熬。

“不怪你,一会表现好就许你再射一次”

彭禹不知道殷修白说的好好好表现是什么,低头看着殷修白解开拉链掏出紫黑色的巨物,双手将他抬起,然后对准穴口。

可是里面还有球啊,殷修白是不是忘了,这怎么可以!

感情上他巴不得殷修白赶紧插进来,想了这么久念了这么久,人在眼前,要是再被狠操一顿,今天他就圆满了,尚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样会坏掉的。

“放松,刚才被撑大这会不会难进,球一会再排”原来殷修白记得,只是想要这样玩?呜,好粗好大,入口并不顺畅干涩极了。殷修白摸了一把彭禹龟头处的液体糊到肛口,就这这一点润滑,猛地一抬身子,手放开彭禹就这样进去了。

“疼,疼”是真的很疼,整个甬道被填满,小球被顶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即使一动不动也疼出了冷汗。

殷修白先开始只是轻微晃动臀部,颠着彭禹稍稍上下起伏,逐步加快速度,破碎的声音溢出喉咙,彭禹不顾生理的疼痛,满心都是被殷修白填满的满足。

瘦弱的身子被殷修白颠的来回摆动,红肿的臀肉被来回挤压,彭禹主动勾住殷修白的脖颈,试图靠自己力气抬起身子一些,让殷修白插的更深,小球来回顶撞碾压滑动着敏感腺体,他感觉自己快要飘起来了

“殷修白,我好想你”彭禹双手收紧,勒紧殷修白的脖子,在心里念了千万次的名字,不是大哥,只是殷修白,就这样跟着呻吟喊了出来,彭禹很想很想殷修白,时时在想。

殷修白喘着粗气还在不停的运动,然后脖子一阵剧痛,差点滑出彭禹体外。他没管彭禹做了什么,将彭禹按趴在沙发上,拢着胯骨从后面再次进入,这回则是边打屁股边狠狠操干,彭禹逐渐连不成调哭喊着求饶。

“我不敢咬你了,要操坏了啊啊”

沙发边的地毯上两滩污浊,殷修白顾及身后还有小球没有射在里面,拔出锁精环看彭禹射在地毯,也跟着一起。此时殷修白躺在沙发上回神,别说咬的这一口还真挺疼。

彭禹大着胆子往殷修白怀里钻,这会一点都不危险,是的,他想知道他们是只有这一次还是?

殷修白坐直一些,拢着彭禹,右手拿过茶几上的烟,点燃吸了一口,又放回茶几

“彭禹,你怕黑吗?跟着我在黑暗里摸索,你愿意吗”

“不怕,比黑暗还可怕的是你不理我,选了这样一条路我怪过你,如果有来生我绝不会选择认识你,但是今生我离不开你了,一生很短很短,不要再推开我好不好”彭禹不再惧怕殷修白,手指抚着刚刚被咬的地方,一圈牙印犯着紫。

殷修白任由彭禹拱来拱去,难得的做一回自己,他的彭禹太苦了,一直被逼着活着,被逼着上进,被逼着接受自己,被逼着爱上了自己,还被逼着远离自己。

“南桥你不准再踏入,就当是你的过去,忘了那里。老宅是爸留给你的,那里只许干干净净容不下肮脏。华城我依然会以大哥身份管束你教导你,你这辈子都是我殷修白摆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