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可实际情况是,他学不会也张不开嘴。

“彭禹,赶紧和表哥认错,不然我们今天真的要一起做患难兄弟了”梁渊以为彭禹是为了不把他交代出来才倔着不肯开口,这会自己都主动交代了应该没了后顾之忧,这台阶就在眼前,顺着立刻下来,以他对殷修白的了解不会太过责难,训斥几句就会放了他们。

可如果逆着来,后果是真的不敢想象,他挨过殷修白的许多打,那真是比他所有家人加起来都恐怖的存在,而且他相信没有人不怕殷修白,不光是雷庭程沐可,包括穆贺明也是骨子里怕的。彭禹作为挨打最多也最怕殷修白的代表,应该不会不识好歹吧,更何况不知道罚跪多久,看起来很疼很难以忍受的样子。

彭禹能听清梁渊的话,也知道梁渊为了他好,可肠道里的涨逐渐转化为剧痛,搅得他不得安宁,如果这会梁渊不在,他早已经滚在地上,嘴角换了一边咬,依然无法阻挡这种剧痛以及坠意,脑子混混沌沌想要跪直,却抖动着跪得七扭八歪。

梁渊看他咬着唇不说话,心凉了半截,这顿打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又以最快的速度滚了赶来,臀肉跟着跳动两下,像是不甘。

“知道错了还不去趴好,等我请你吗”

比刚才凉了几度的声音,梁渊从殷修白身边起来不敢再撒娇讨饶,殷修白脸色很差很难看,他到办公桌前双臂撑在桌面上,等着殷修白起身。

他不怕彭禹笑话,彭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被他看了个遍,即使一会被要求脱了裤子打,他也不会难堪,他怕的只是疼,非常怕。

殷修白起身让梁渊自己抽出皮带,他只是对折一道,说了句“今天这顿打好好记着,别以为长大了就有恃无恐不敢打你”

责备的话刚说完,皮带便咬上撅高的臀肉,牛仔裤很好的泄了两成力气却依然挡不住殷修白的手劲,只一下便打的向前扑了过去。

梁渊用脚狠狠跺着地面缓解这无处排解的痛,第二下第三下,皮带不偏不倚正中臀峰,宽松的牛仔裤空间越来越小,臀肉几秒肿高一些,速度堪比吹气球。

“表哥,好疼”

地板被跺的邦邦响,还是无法抵挡痛意,梁渊想伸手摸一下又怕彻底惹火殷修白,只敢小声呼痛。

彭禹想说我没有犯倔,想求饶想扑过去想让自己替梁渊,可他动弹不得,维持最后的姿势已经花光所有力气,他又想到雷庭,那次迁怒,虽然这次确实梁渊也有错可起因仍然是他,交错的时光不断上演,上次还敢拼着全力扑上去现在只能任由泪水糊满全脸,歉疚的看着梁渊,不停的摇头。

殷修白,不要这样折磨我,我错了错了,打我好不好,别让我亏欠所有人,我还不起。

内心的嘶吼和挣扎一点也不耽误皮带的起落,梁渊求饶无数次,后面疼得只是叫喊着我错了,别打了,殷修白狠狠补了一记才说道

“周一和彭禹一起去找邢主任,以后复查这件事交给你,再出岔子就如你所愿在华城大厅抽你,出去吧,雷庭在楼下会送你回去”

梁渊拿回皮带重新系回腰间,抬眼正好看见泪流满面的彭禹,他忽然意识到彭禹或许被罚嘴里含着什么东西不能说话,一时有些气自己太小肚鸡肠。

“疼死了都,怎么还敢出岔子,表哥,饶了彭禹吧,你知道他嘴不甜不会说好听的,可他真的很怕你,别让他寒了心好不好”

这句话像一记拳头捶到殷修白胸口,梁渊都明白的道理怎么自己还不明白呢?彭禹那样怕他,好容易缓和一些,又将他推的远远,可是这错不该罚吗?这世上如果连自己都不能管他教他,谁又愿意呢?彭禹,你要我怎样待你?

梁渊临走之前对彭禹点点头,给他加油,可彭禹只是咬着嘴唇哭,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彭禹捂着肚子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