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站不稳,又不敢在里面耽误时间,擦干之后放进一个干净纸盒两个手捧着又跪回原位。
“纸盒放地上,一个一个放进后面,什么时候愿意说了什么时候排出来”
殷修白的声音不大,每个字都很好理解,可这些球每个都有近5cm,五个全部放进去根本不可能啊,彭禹绝望的闭上眼,可他真的不能说啊。选择已经给了,他清楚的知道再磨蹭就不只是这样的惩罚,双手慢慢搭上西装裤,手指不停的颤抖,刚解开腰带只能呼出一大口气以后,才有勇气在这间办公室脱下裤子,不知羞耻的接受这样的惩罚。
内裤也一口气全部脱至膝弯,这才只是第一步,弯腰抬臀一只手扒开后穴,一只手拿着橡胶质地的一大颗球抵在入口,不得章法顾不得羞耻的朝里推,干涩的入口紧绷着括约肌,分毫不让,推了半天仍旧维持着难看的姿势,进也进不去。
“你在磨蹭什么?还是过久了当人的日子,连基本的扩张都不会了?”
彭禹涨红了脸他想说他记得,塞球已经很难堪了,当着面自己手指扩张他现在真的做不到,殷修白说得对,他不该被穿上衣服,不该像个人一样站起来,现在重新做个狗竟然有了不该有的羞耻心。
“我......”
“给你十分钟,五颗球没有全部塞进去,我来帮你,你知道的到时候绝不会只有五颗球这么简单”
是的,彭禹深信不疑殷修白的手段,球被重新放回盒子里,彭禹继续撅着屁股,心一横手指放进嘴里舔湿然后摸到身后慢慢插了进去,羞耻是不需要的东西,只要殷修白觉得不该有他就不该有,为什么刚才还在争取这么可笑的东西。
唾液不比润滑剂,没一会就变得干涩,彭禹像是感觉不到疼,手指机械的进出,直到感觉三个手指能塞进去了,拿起一颗球深呼吸一口,慢慢推了进去。
过了入口这关像是贪吃的小嘴自动闭合,球本身的重量加上撅着的姿势,自行往里滑,压迫着肠道引起一阵痉挛。时间不多了,彭禹来不及思考别的,第二颗球也被自己缓缓推了进去,只是这次堵在入口不肯往里走。
彭禹也不抬头自始至终不敢看殷修白的眼睛,他探入手指将球往里推,给其他球腾出足够的位置,第四颗球用同样的方法往里推,却怎么也推不动,卡在入口肠子似乎已经被填满,胀胀的往下坠。试了无数次也没办法推进第五颗球,伴随着殷修白的倒计时一分钟,彭禹绝望的趴在地上,顾不上各种难受得反应,摆烂不动了。
“转过去”
殷修白适时开口,看彭禹转过去撅好,手指捻起最后一颗球扶住彭禹的胯骨,用力塞了进去。对于这种“无偿”的帮助,彭禹只能说一声谢谢,却听到殷修白一句
“裤子提起来,还在办公室像什么样子”
是说自己不知羞吗?只是彭禹不敢顶嘴,挣扎着爬起上身,将内裤西装裤全部提起,腰带也稳稳扎在腰上,像刚才一样稳稳的跪着,如果不细看是看不出整个身子都在轻微晃动,额头鬓角布满密密的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