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凛拽着井燃项圈拉过来,随手从口袋掏出一根小骨头,横着塞在井燃嘴里,淡道
“专心看表演,不许说话”
井燃咬着硅胶小骨头,不情不愿的跪好,就听到主持念到
“蛇鞭,背部,20”
乌鸦嘴,井燃气的使劲咬着那块骨头,一边担心阿秋,一边生气冷凛,好好的衬衫,还特意配了小领结,此时胸前被口水濡湿一片。
井燃很了解阿秋,知道他很怕鞭子更怕鞭后背,阿秋被固定在刑架上,就开始颤抖,他一直望着台下的毒蜂,并不是不愿意给白谷当模特,也没有怨他的主人,只是最脆弱的时候往往想找寻想要依靠的人。经常来俱乐部的人很多都认识阿秋,整天乖巧的跟在毒蜂后面,像个漂亮的玩具,很少会发出声音。
下面传来口哨声,是对这场表演的期待,毒蜂对着阿秋做了个手势,无名指轻轻按压了下食指,是他俩特有的暗号,代表抚摸。阿秋点点头安静下来,在刑架趴好,蛇鞭像真的毒蛇吐出蛇信,一下就像是卷起油皮。
殷修白收着力气,估摸着和上次抽冷凛家小奴隶差不多的手劲,抽别人家的不敢用力。而他的彭禹,用的可是绞着钢丝的鞭子,每一次也是真实的撕下一块皮肉,留下他的名字混进他的骨血,抽趴下也会默默爬起来跪好,任他继续在血肉里刻字,那一刻他该很绝望吧,自己非但没有去哄一哄,连休息时间都不给,紧接着拉着他去穿环,即使这样,小家伙还是学不会恨他。
意识到自己走神,殷修白接下来专注了很多,整整齐齐平行着20下肿痕,没有破皮也没有流血,技术可谓高超。
第三个转盘是皮拍,部位是脸,数量10。
按规定,抽到打脸模特有权换部位,换部位的代价就是工具必须指定俱乐部最重的那块板子。有些sub喜欢当众羞辱和打脸,而有些无法接受,所以毒蜂接手后改了这条规定。
阿秋属于羞辱快感大于疼痛快感的一类SUB,也相信殷修白点到即止,但他很怕那块类似木桨一样的的板子,曾经挨过三下就像是断了骨头。既然有选择那这选择他就不能自己做,他没有权利,阿秋再一次为难的看向毒蜂。
毒蜂坐在第一排正中的位子,翘着腿,眼神里有些不明的东西在流动,想了一会,他抬起食指指向阿秋,阿秋接收到信号心里像是被什么撞击一下,随即颤着嗓子对主持人说
“不用换”
食指指向阿秋,是让阿秋按照自己意愿做出选择,不用顾虑其他,指向毒蜂自己是猜测毒蜂意愿做出选择。
皮拍很软没什么力度,殷修白没有左右夹击,对准右边脸颊,发出很大声音抽了十下,满足了各位观众的需求,打完脸颊微微肿着,却带着满片的红,加上要哭不哭的双眼,足以让整个大厅沸腾,有奴隶的开始动手欺负奴隶,没奴隶的手伸进裤裆自我满足。
殷修白默默走下台,他有些后悔来这里了,不需要自欺欺人,他已经回不去没有彭禹的日子,无论做什么都带着他的痕迹,就连打脸,他想的也是彭禹嘴角流血的样子,曾经那样暴怒,彭禹的脸几乎就没有消肿过,这代表脸面的东西,他似乎也从来没有给过,任何人都可以看到他未消肿的脸,而彭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只能忍气吞声。
虽然刚刚表演完,平时哪怕只是自己来这,都会围着一群小奴隶,今天却是无人靠近。许是周遭散发的戾气太强,无人自讨没趣,他孤独的喝着酒,想着醉了就回去睡觉,最近发生太多事,先是后事,然后彭禹的病,又帮彭禹忙华城的事,很久没睡过好觉。
冷凛一伙人在包间,想找殷修白介绍其他人给他认识,当他走到大厅,看到殷修白自己在喝酒,也喊服务员拿了个酒杯。
“很久没看你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