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针,左手拿了一把端头有空心圆类似止血钳的镊子,捏起直立着的乳粒,瞬间被拉长彭禹整个人似乎也被提起
“殷修白,不不,主人,主人,不要,我听话了,不要好不好”
不被带入这种境地,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极限在哪,只知道这么粗的钢针穿过去他会坏掉的,甚至说出口的每个字都在打结说不利索,他害怕求饶未说出口就被穿过,越急越说不清楚。
“放松彭禹,不要求饶,为我忍着”彭禹抖得实在太厉害,诊疗床发出吱吱的声音,平添了几分凄凉。
“我不求饶,我不怕”彭禹自己说给自己听强迫自己冷静,只是眼泪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流淌,无声却颗颗滴落在殷修白心里,与他一同湿了一片。
殷修白回过神,不再去看彭禹,待身体抖动不再剧烈,钢针尖抵在被捏紧的乳首皮肤,迎着阻力慢慢扎破皮肤,通过脂肪层,在另一头穿破皮肤而出,然后继续拉扯,直至尾端很短一截露在外面,镊子被取走,乳头横亘着一根平行的钢针,出血很少几乎没有,殷修白满意的看着成果,转身去拿乳环。
彭禹没有哭喊连挣扎都没有,像被暂时钉在这里的人偶,只是咬着嘴唇上的嫩肉,一阵刺痛过后紧接着就是绵延不绝的细密疼痛,比起鞭子确实没那么疼,可不知为何,穿进去的一刹那,彭禹感觉自己心也被扎了一个血洞,它将不会愈合永远滴滴答答往外渗血,时刻提醒他环的主人是殷修白,他也属于殷修白。
接下来乳环被套上钢针的尾端,连在一起,继续往前拽着钢针,乳环自然而然跟着穿了进去,套上两端的固定钢珠,乳环就固定在乳首上。
殷修白看彭禹极其配合,生出了一些内疚情绪,他脱掉手套,手指抚去他脸颊上源源不断的泪,用几乎是哄的语气说道
“不哭了,并没有想象的疼,嗯?”
自然是没有回音的,彭禹仍旧撇过脸闭着眼睛,后背压在生疼,一半的胸口更是疼得手臂在颤,他没有力气求饶也没有力气说话,已经很平静的等着另一只被穿过,然后放他去休息。
同样的操作,另一只乳首也成功被穿过戴上乳环,原先并不显眼的两粒,此时被乳环装饰拉扯着,存在感极强。殷修白轻轻转动着乳环,引来不小的呼痛声,才满意的拿出另一个大很多倍的环。
“还有一个,这个会比较疼,恢复期也有些久,结束以后放你去休息”
该来的躲也躲不掉,因为浑身的疼痛,汗都快要流光,手滑得扶不住床的边缘,无力改变什么,却还是用能发出的仅有力气说了句
“求你”
他怕殷修白听不清,稍微放大了点声音又说了一遍,“求你”
声音却还是很小,他不知道殷修白有没有听清,他看着殷修白拿来一根更粗的钢针,足有刚才的两倍,手刚抚上分身,彭禹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似乎进入了一片迷雾的森林,他并没有奔跑,而是知道自己走丢出不去了,认命般躺在地上,阳光透过树叶照在脸上,他抬起手想躲避阳光照在眼睛上,却发现手臂根本抬不起来,算了,不管了睡一觉吧如果就这么睡下去也挺好。
“殷修白,你说我是你表弟所以我们不可以,彭禹是你亲弟弟,亲弟弟你明白吗?你怎么可以和他,为什么”
梁渊在殷修白的房间歇斯底里,他从小就喜欢殷修白,大学毕业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告白,殷修白抽断了一根戒尺告诫他断了这个想法,可现在又算什么,亲兄弟会在后背刻白字吗,会在乳头带环吗?梁渊不是不知道殷修白的癖好,甚至让他去做殷修白奴隶他也是愿意的,他知道刻字和穿环的意义,这是占有是归属。
殷修白还是坐在窗边的沙发,彭禹一直都没醒,他心烦意乱并不想和梁渊纠缠,由他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