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嗓子里咕哝出两声嗯嗯,然后绳子被解开,彭禹蜷缩在地上抽搐,他看不到后穴的伤却也知道已经被拉扯坏了。身上的物品全部被取出,又被殷修白扔进卫生间冲洗干净。
身后竟然没有流血,在卫生间镜子里掰开看了一下,只是红肿而已,原来自己这么耐操啊。
出来后,就被命令坐在一把椅子上。
殷修白低头拿起椅子上连接的束缚带勒过腰腹,将他彻底固定在椅背,待双手也反绑到身后,大腿以最大程度分开,也被固定紧。椅子不知什么木质,稳稳扎在地面,怎么动弹都没有移动分毫。
“第一次见面,你向我展示你不怕疼,确实,你很耐打很合我心意”殷修白固定好彭禹就去柜子里拿东西,边拿边聊天,但彭禹并不敢说话,只是听着。
“第二次见面,你说我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随意玩弄你,任我调教”
乳房被涂了一些透明的乳液,殷修白宽厚的大手轻轻捻着两粒乳尖,时不时用指腹来回挑弄,酥麻的就像轻微电流刺激着彭禹,不禁蹬着脚趾用力,嘴里呜咽出声。
“就是这间调教室,你屁股被我抽烂”
两颗乳头全部挺立,殷修白边说边夹上乳夹,彭禹疼的上身抖动,乳夹狠狠咬紧乳头,殷修白轻轻拉动也没离开乳头一分,然后满意的拍拍彭禹脸颊,让他放松,继续说道
“血顺着大腿流,你一直在抖像现在一样,但很听话没有发出声音。”
彭禹这时没有被噤声,也没有塞住嘴巴,可他不能接话,显然殷修白只想让他做一个倾听者。
“这里也被打烂,你看现在都还有一些痕迹”
殷修白捏住被夹的乳尖,在乳夹连上电线,彭禹猜到了用途,拼命摇头,却被殷修白按着头冷静下来。
“然后,你就被操了,攀上顶峰之前你都能掐灭自己欲望,不得不让我防备”
殷修白接着抚上彭禹的男根,恐惧加上难堪,分身蛰伏在黑色毛发里并未有什么反应,现在被殷修白握在手里,不断撸动,自己大腿快要180度被固定,只能渴求的看着殷修白,寄希望于他的理智。
分身已经挺立,直直向前杵着,彭禹的两次性经验全部来源于殷修白,但此时快感全无,他知道危险正一步步向他靠近。
殷修白拿来一根空心的马眼棒,涂上润滑剂便对准铃口插进去。从未被异物入侵的窄口,被一根不锈钢的棍子突然捅进,触感冰凉带着疼痛
“不要这个,好不好”他不敢说取出来,好不好是请求也是撒娇。
殷修白做个噤声手势,慢慢撸动着分身越插越深,直到顶端只留下一小截,殷修白继续说道
“后来知道你的目的,忍住不被操到高潮是你最后的倔强,其实我能理解”
声音依旧平缓没有起伏,只有彭禹自己心脏乱跳,凭着对殷修白的了解,他能感受到风平浪静背后隐藏的暗潮涌动。
殷修白又拿过一根肛塞,尾部连着球阀,肛塞并不算太粗,混着润滑剂被粗暴的捅进后穴,刚刚摩肿的后穴不堪重负可是被绑着又动弹不得,眼睛死死盯着殷修白手里的球阀。
“想要自杀,想要拿到合适的工具,并不是只有再次爬上我的床这一条路,彭禹,那晚你在床上也只是演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