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给我看”屁股上的血痕还在,彭禹伸出一只手先是划过刚刚结痂臀峰,然后掰开臀缝,另一只手将手指放在穴口处,白嫩修长的关节,修剪整齐的圆圆指头抵在浅褐色形状好看的密穴口,要说刚才还在考虑老爷子感受的殷修白,此时脑子里已经全是欲望。
“插进去,自己扩张”彭禹知道殷修白不会那么痛快的要了他,折辱他的法子多的是,倒不是不愿意,只是没有润滑剂手指进出磨的生疼。两根手指就着刚才灌肠残留的液体进出着,直到手指抽出入口仍留下一个小洞,无法闭合。
“才第二次就这么松,待会能夹紧吗?”彭禹没说话,殷修白从架子上拿下一根一米长的短鞭,拇指粗细,竖着放在穴口处“把它抽肿再使用肯定更紧,撅高”
彭禹很早就知道自己是M,可他并非是刑奴,殷修白这样的刑主动不动就要见血,他不会有任何快感,可这都不重要。
抽肿的概念彭禹还是知道的,他用肩膀着地固定好自己,胳膊抱头借力,屁股撅到了极限穴口大开,他不希望一会自己受不住,熬过去很快就好。
短鞭用来抽这里实在是太适合不过,每一鞭都能正中花心,殷修白全身血液沸腾,很久没有这样配合懂事的奴隶了,各方面都长在他的点上,五官秀气白净,眼睛大且纯净哭的时候小鹿一样挠在心里,动作干脆利落不矫情,能做到的绝不扭捏,自己的变态爱好他都能逆来顺受,如果不是自己弟弟就好了,只是个单纯的小奴隶,他一定好好宠着他。
菊花娇嫩哪是挨打的地方,十几鞭身下的人就开始剧烈的颤抖,抱着头的手关节发白,嘴里呜咽着哭又哭不出。殷修白伸出手耐心的抚摸着,滚烫的穴口微微肿着,手感很好,算了,不欺负了。
殷修白想起彭禹第一次时候,要求趴在沙发上,想要舒服些,既然今天这么乖,那就好好满足他一次吧。殷修白捞起地上的彭禹,抱着他去了自己卧室。
上次操完也是这样抱着他来到自己房间,只是上完药没多久就吵着要去睡笼子,当时还不知道为什么坚持睡笼子,原来为了拍那些照片想气死老爷子。想起这些依旧气得牙根疼,将彭禹扔在床上,抽出腰间皮带对着软弹的屁股就抽了上去,如果刚才那些是折辱,现在完全就是管教。直到两瓣屁股都被抽的通红,摸起来烫手才放过他。彭禹趴在床上喘气,身后停止了他依旧趴着不动,因为他被抽的起了反应。
可殷修白哪里知道,以为是挨完打别扭着
“你自己说说你不欠揍吗?以后每天都得像小孩子一样被扒了裤子抽一顿,估计你才会老实”殷修白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回护,血浓于水的责任感油然而生,也许在这时他就已经原谅彭禹了,只是没有细想。
提着腿翻过身子,殷修白注意到了彭禹下体的反应,并未借机羞辱反而从床头拿出润滑剂重新扩张。冰凉的液体刚接触滚烫的穴口彭禹哼哼着后退,殷修白抬着一条腿,另一只手长驱直入,肿胀的蜜穴捅了几下就适应了手指的抽插。
彭禹彻底放松下来任其摆布,碰到前列腺也会叫的婉转动听,殷修白动作更加轻柔,入口松软泥泞殷修白提着柱身轻轻插入,便插边含住彭禹乳头,上次伤的太重,碰一下还是疼得厉害,可是被一片湿软包裹痛过之后便是酥麻,过电一般不由得弓起身子,下面已经被填满,乳头被含在嘴里,屁股痛得刚刚好,彭禹突然就难过到不行,因为此时他脑子里蹦出一个原本不属于他的词,幸福。
他默默对自己说,这辈子已经这样破败不堪,若有来世他想干干净净单纯做个殷修白的奴隶,没有乱伦,没有复仇。
殷修白逐渐快了起来,彭禹在身下磨红了身子,爬满了欲望看着他,与前天奸尸一般的感受完全不同,他能感觉到彭禹在享受这场不伦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