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沈律初的纠葛自然也瞒不过他的眼睛。

“嗯,都处理好了。”姜时愿迎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

“那就没事了。”裴彻没再说什么,低头去给自己斟茶。

姜时愿打量着裴彻的神情,不确定他有没有消气,“太傅,要不你还是罚罚我吧?”

裴彻轻笑出声,满足她:“好呀,你要罚什么?抄书,还是挨板子?”

恰这时,外头传来裴子野一声哀嚎

是真打呀!

姜时愿快步上前,抢过裴彻手中的茶壶,迅速斟了一杯茶,捧到裴彻眼前。

“让我给太傅当书童吧,我给太傅端茶倒水,研磨扫地,以此抵罪。”

熟悉的话语在耳边响起,裴彻想起自己十年前珍爱的琉璃盏,澄泥砚,至今还破碎不堪躺在库房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