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轻启:“没关系,从裴子野头上扣,这是他该罚的。”

姜时愿瞬间会意,一种隐秘的甜意悄无声息地萦绕在心间。

她想笑,又觉得有些不仗义,但上扬的唇角根本压不住。

“只是一百两,方才太傅已经赔偿过了。”

“方才是补偿银子,现在是补偿他小婶婶的一宿未眠,裴子野不敢拒绝。”

裴彻看着姜时愿的眼睛,缓缓说道,语气十分理所当然。

他说的是裴子野‘不敢’,而不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