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图享受’呢。

随后,她又有些心虚:可惜,琉璃盏澄泥砚都被她毁了。

裴彻看了看眼前还冒着热气的馄饨,缓缓道:“所以,我不怨任何人。自始至终,那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听到这句,姜时愿鼻子忽地又一酸:“可是那样,我更心疼你了。”

裴彻握住她的手,笑了笑。

“不要心疼,也请太傅夫人大胆的偏爱我。”

不仅学了她的话,还学了她的口吻。

姜时愿莫名觉得尴尬,嗔了他一眼:“学的这么快?”

裴彻轻笑:“夫人言传身教,教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