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到他的声音。

“如果过去多年的煎熬,是今日迎娶你的代价,那一切都十分值得。”他道。

姜时愿拽了拽他的手,在盖头底下呜咽了一声:“别说话,我妆要花了。”

裴彻轻轻笑了笑,再次握紧了她的手:“走了,裴夫人。”

裴彻牵着她的手,跨火盆,过马鞍,从大门口到拜堂的喜堂,地上红毯铺就,目之所及皆是鲜花点缀,姜时愿虽看不见,却能闻见各色的花香。

桂花的甜,兰花的淡雅,菊花的清韵,还有芙蓉的芬芳……

他这是继全城的东珠,全城的糖糕,又把全城的花都搜罗来了吗?

她又看不见。

他又闻不得。

但他还是搜罗来了。

“还有你喜欢的茱萸,放太傅府了。”似知道她所想,身旁的男人又道。

姜时愿掐他的手,都叫他不要说话了,是一定要把她弄哭弄花她的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