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彻眉心微微蹙起,眸底忽地黯了下去,想要开解什么,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却听姜时愿话锋一转,道:“我也不喜欢他,虽然他是太傅的恩师。”

裴彻一愣:“为什么?”

“因为他教的不好。他教了太傅学问,教太傅为官之道,教太傅苍生社稷,却独独不教太傅如何自娱自处。”姜时愿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