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之下更多的松了口气。
“不是生气,是担心。”裴彻温声回道。
身后的人顿了一下,似不相信,又问了第二个问题:“那你背我时,你皱眉,是因为我身上的血污弄脏了你的衣裳吗?”
“不是,是心疼。”这次,裴彻回答的很快。
姜时愿抿着唇,手指不知不觉攥紧,心弦也不知什么时候绷了起来。
“那你是可怜我吗?”
“不管是十年前的收留,还是三年前应下的指婚,裴彻,你是在可怜我吗?”
裴彻听到她声音里细微的颤抖,他脑海里瞬间闪过了许多种回答,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最简单的答案。
“不是。”
也是最安全的回答。
他怕自己的心真剖出来,会把她吓退。
他不想冒险,也容不得一点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