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的母亲真的不在我们医院。”
“我们连监控都查遍了……她母亲几天前已经去世了,遗体都捐了......”
院长看着眼前面色如灰的阎墨仪,额角的汗止不住地往下流。
他生怕阎墨仪一句话,就把医院给踏平了。
阎墨仪闻言震惊不已,转而满脸怒容。
“沈昭白母亲一直在你们医院治疗,他是我老公,婆婆去世这么大的事你们竟然私下隐瞒!”
院长吓得差点跪下了,支支吾吾地开口解释道:
“岑主任说您已经知道,还刻意嘱咐我们把事情压下……”
“我们也没想到会这样!”
阎墨仪只觉得天旋地转,那天在医院,我嘶吼着说母亲去世的场景仿佛还在眼前。
可当时全然新人岑夜阑,还让保镖摁住我防止破坏。
甚至为了让激动的我安静,纵容保镖对我动手。
他忙着为岑夜阑擦屁股,竟没给过我一句关心。
阎墨仪追悔莫及,灰头土脸走出医院时接到了助理的电话。
“阎总,我找到沈先生了。”
“他在中心医院。”
一通电话给了阎墨仪希望,她火速赶往了医院。
可她一走进门,就看见了面色惨白浑身是伤的我静静躺在了病床上。
平日里自诩将我保护的很好的阎墨仪,在这一刻心都碎了。
“昭白……”
“你怎么会……会这样了呢?”
6
我一直听见耳边有人说话,很吵。
挣扎着醒来后,就看见了跪在地上恸哭的阎墨仪。
我刚想开口,护士就快步走过来制止:
"先生,病人脑部有肿瘤,身体又遭受殴打,精神还很脆弱,需要静养。"
阎墨仪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肿瘤?什么肿瘤?"
护士皱眉:"您不知道?沈先生患了脑癌,原本几十年没问题,但受到剧烈撞击导致出血,只剩一个月寿命,而且......"
她顿了顿。
"原本可以移植胚胎细胞治疗,但他下体被毁,彻底没了治疗希望......"
阎墨仪的脸色瞬间惨白,踉跄着站起来,双手颤抖着抓住病床栏杆。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可笑。
"昭白......"
她声音嘶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忽然像是想起什么,表情变得扭曲。
"是岑夜阑......那天在灵堂......"
“昭白,没事的,没事的。”
“我是地下教父,哪怕找遍全球,我也会治好你。”
阎墨仪紧紧抱住我,话语里满是温柔安慰。
如以前一样,她好像又一次将我捧在了手心。
可这一次,我却只觉得恶心。
“阎墨仪,你害死了我全家,害我失去希望,现在却还假惺惺说爱我?”
“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被爱!”
冷漠而决绝的话,让阎墨仪的心跟着颤了缠。
她松开了我,满脸歉疚。
“我知道你是为了家人的事情在怨我,但我是真的爱你。
我一直以为,没了他们,我就是你唯一的依靠,你就能完完整整地属于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