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沭宁就很狗腿的跟在乔母身边,专门捡些十分轻松的杂活干,他做的最多的,就是给乔母泡蜂蜜水。

那蜜特别甜,又香,他不好意思一直吃,便趁着给乔母泡蜂蜜水的同时,也顺便也给自己泡一杯,坐在火堆边滋遛滋遛的喝甜滋滋的糖水,偶尔帮乔母穿穿针,别提多畅快了。

沭宁深谙偷懒之道,成功的骗过了所有人,不过沭宁也怕被发现,说话做事便比较小心,于是误会就这么产生了。

至于洞房第二天早上那件事,乔恒恭恭敬敬的端来补身体的饭食,吃饱喝足后,沭宁又洗了个澡后,气已经消了,乔恒从他身上感受到的距离感嘛~沭宁是故意的,他看起来乖巧,其实小心思多着呢~不过乔恒今天竟然带他来看花魁,还对花魁那么恭敬,沭宁决定以后要对乔恒更好一点。

“我也不想这样啊,可现在大家都以为我很勤快,弄得我都不敢偷懒了。”沭宁哭丧着脸,抱着花魁的胳膊撒娇,跟在乔母身边也很累的,乔母太勤劳了,沭宁跟在后面,光是走路都走累了。

“你啊,尽耍些小聪明,现在骑虎难下了吧。”花魁笑骂,“刚刚乔恒还跟我说了这事。”

“啊!!告状精。”沭宁将眼睛瞪得老圆,仿佛下一秒就要找乔恒算账。

“乔恒老实,你可别总欺负他。”花魁虎着脸说。

沭宁长得虽然漂亮,但他毕竟是双儿,而且出身不好,花魁还曾经想过把沭宁嫁到其他镇去,还做了一辈子都见不到沭宁的打算,所以她对乔恒可以说是非常非常满意的。

“妈妈~你怎么总护着他,他可没少欺负我呢!”用他的大棒槌!不过他们好像也很久没做了,自从那天哭过之后,乔恒都不敢碰他。

怂包!沭宁气鼓鼓的。

戳了戳沭宁鼓起的脸颊,花魁没好气道:“我不跟你扯皮啦,你记住,和夫君使小性子可以,但是要把握好度,你冷他一阵,就得喂一些甜头,但是也不能一直给他甜头吃......而且啊,你要尽快怀上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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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啊,他厌了你,你们之间又没有什么羁绊,他说不定就去找别人了!”

“他敢!”马车里,沭宁想起花魁说的话,用力锤了锤马车里的棉被,大喊出声。

“宁儿,怎么了?”赶车的乔恒急忙停下马车,掀开帘子往里看。

“什么怎么了,你怎么就会问怎么了,我不高兴了你就不会说些好听的话来安慰我吗?你......你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沭宁越说越气,握紧拳头死命锤乔恒的肩膀。

看着突然冲自己撒气的沭宁,乔恒心里松了口气,他总觉得沭宁任性的样子特别顺眼,仿佛这才是沭宁原本的样子。随后他又有些苦恼,说好话哄人......

“你......你别不高兴。”乔恒的嘴开了又闭上,憋了好久才憋出这么干巴巴一句话‘好话’。

沭宁:“......”

沭宁往后倒回被子里,垂着被子假哭,要是乔恒真的去找了别人,那他......

偷偷瞄乔恒一眼,沭宁见乔恒一脸慌张,脱了鞋走进车厢里准备来扶他,沭宁眼珠子一转,捂着胸口呻吟:“呜呜呜......相公,我胸口疼。”

“胸口疼?疼得厉害吗?”乔恒声音急促,俊朗的眼睛里满是担忧,他拉过旁边的被子将沭宁身子包严实,“你等等,我这就带你去镇上找大夫。”

乔恒说完就要穿鞋往外走,却被沭宁拉回来推到在被子上,自己也躺在乔恒怀里,他抓过乔恒的手放到自己的奶子上,凑到乔恒耳边媚声道:“疼得有些难受,要相公揉一揉才行。”

“不行,只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