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远威一样,她也被吓得屎尿迸发。

陆砚州的心情却很好,垂眸轻笑:

“你哥运气不好,我给了他机会逃跑的,只是刚好海里来了几条鲨鱼。等我的人找到他时,只剩下一颗头了。”

林薇吓得牙关打颤:

“砚州,我是爱你的啊......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肚子里已经有咱们的宝宝了......”

她以为这样说了陆砚州就会心软。

殊不知,他毫不在意:

“除了小宁,谁的孩子我都不会要。动手”

话音落,数十名带着面罩的保镖端着一筐筐蛇虫走进来。

林薇彻底被吓疯,只剩牙关发抖的声音:

“嗬.......”

“受着吧,这是你欠小宁的。”

陆砚州淡淡道。

无数条被饿了三天的蛇虫和老鼠钻进林薇所在的仪器内。

将她姣好的外貌连同她幻想的豪门太太一起,啃噬尽毁。

72小时后。

浑身已经没有一块好肉的林薇终于被放了出来。

陆砚州坐在黑色皮质沙发上假寐,俊美面容肃穆如石雕。

林薇像死狗一样被保镖拖进来签器官捐献同意书时,他依旧眼皮都不抬,修长食指缓缓摩挲着掌心里那一片白裙布料。

“嗬......嗬......”

如今的林薇已经形似恶鬼,她疼得浑身发抖,却还是用尽力气恶狠狠抬眼瞪着陆砚州。

突然间,她癫狂地大笑起来:

“陆砚州!你如今就算杀了我,简宁那个贱人也回不来了!从你和我上床的那天起,你就脏了!”

屋内温度骤降。

保镖们急忙捂住她的嘴。

可林薇恨极了眼前的男人,又怎么会愿意服软。

“你以为是我害死了简宁......可你明明清楚得很,简宁是被你亲手害死的!是你下令让医生给简宁刮宫!是你下令不追究我哥的责任!也是你亲口让我捐卵好让她怀上孩子!”

她瞪着已经被老鼠啃烂的一只眼睛,笑容狰狞,

“你啊,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恶心的男人!”

见她越来越口不择言,保镖干脆抬手敲晕了她,拖着她急忙离开。

可陆砚州依旧一动不动,沉默地坐着。

直到很久以后,夕阳沉入地平线。

他才像苏醒了一般,低声呢喃:

“是啊,我该下地狱的。”

......

三天后,一艘开往东南亚的偷渡船载着林薇在深夜启航。

与此同时,一封名为知情人士的爆料挂上了热搜第一。

原本靠着陆氏重新创业成功的林父因早年行贿一事锒铛入狱,后被狱友发现半夜自缢身亡。

得知噩耗,林母当天坠楼自杀。

我的葬礼现场。

陆砚州不顾任何人阻拦,亲手一点一点将墓碑刻好。

亲自把我的衣冠冢立好。

葬礼后,陆砚州就病了。

他把自己锁在曾经和我住着的别墅里,遣散别墅的全部工作人员,窝在放满我旧衣服的沙发上,昼夜不休地酗酒。

当秘书终于受不了集团董事们的催促,找来物业强行闯入别墅时,已经是半个月后。

而这次前来,秘书也是身怀着一件重磅消息。

“陆少!您还好吗?”

秘书战战兢兢地推开卧室门,便瞧见堆满酒瓶的地面上,已经消瘦成骷髅架子的陆砚州,抱着我的衣服睡得香甜。

只是他眼下浓重的青黑和嘴角沾染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