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了下周围说:“这儿可不是什么一般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儿啊,他们怎么跑的?”
沈玉芜“嗯”了一声,继续说:“是故意的,引蛇出洞罢了。”
夏薇想了想,了然点了点头,而后伸出手竖了个大拇指:“小沈总,你老公真是算无遗策,你跟他相处起来没压力吗?”
压力?
沈玉芜想,一开始是有的。
刚开始他们认识时,她也很怕他,很畏惧他。
怕他那双看不透的眼睛,怕他永远含笑的样子,怕他那副带着笑算计人的面孔。
但现在,她回想起他时,竟是昨晚他们站在这里一起听他父亲留下来的曲子时,眼神中的落寞。
他说起他父亲和母亲的爱情时的自嘲。
他认真地同她告白,同她示爱的样子。
然后她又想起,刚刚他在电话里,低沉含笑和旁人说在同妻子说话,说她年纪小粘人。
然后沈玉芜恍然一惊,她什么时候竟记住了他这么多的样子?
她将脑中的念头甩开。
不是她刻意要记,只是那样的谢寒城,那样情绪毫不掩藏完全展露的谢寒城太难见,所以她记住了而已。